“雖然沒違法,但……缺德!誰家女子不是溫柔賢淑知書達理,你看看你……”
“是是是,人家女兒琴棋書畫樣樣精通,您的女兒要啥啥不會。”
堂溪靖氣的瞪眼:“你!……你還有臉說?”他們堂溪家武將出身,雖然不要求女兒像彆家女兒那樣溫柔賢惠,但也不能像這樣潑皮啊!
堂溪洛無奈:“爹,她們會的那些很多人都會,權達顯貴人家的女兒們不在少數,會的不就那幾樣?這人數會的多了,那還有什麼意思?”
“但是我就不一樣了。”
堂溪靖就冷靜的看著女兒,也沒生氣,等著她繼續胡說八道。
“說說看,你怎麼就不一樣了?”
堂溪洛一臉驕傲:“我會的可沒幾個人會,我就是獨一無二的我。”
堂溪靖扶額:“所以你會什麼?”
堂溪洛:“秘密。”
堂溪靖:“……”這個女兒相貌像極了妻子,怎麼性格就隨了自己呢?他有些惋惜的想著。
“你千不該萬不該,不該在王爺麵前胡鬨啊!”
堂溪洛想到這個,連忙嚴肅詢問:“爹爹,這樁婚事可以退了嗎?女兒實在吃不了嫁人的苦啊!嗚嗚嗚~”
堂溪靖錯愕:“嫁人有什麼苦的?那可是王爺!能苦了你?”
堂溪洛掉著眼淚,哭的很是傷心的模樣:“爹爹,女兒這個月將王爺得罪的狠了,他正在氣頭上,這會兒嫁過去可不就是吃苦嘛!”
“女兒瞧著王爺也不是很滿意這門親事,要不就退了吧。”
那個短命鬼,誰愛嫁誰嫁,反正將軍府的鹹魚她是當定了,她就要混吃等死一輩子。
堂溪靖為難:“這可是先皇親自定下的……”
堂溪洛內心吐槽:這個死老頭子!人**還留那麼多破事!簡直氣人。
此刻某座山裡,一位老者打了個噴嚏。
不出片刻,堂溪靖就吩咐下人準備禮品,他要帶著女兒去登門謝罪。
女兒這個月在王爺麵前瞎胡鬨,卻還能安然無恙的站在自己跟前,那定是王爺看在兩人一同鎮守邊疆的麵子上才沒有定女兒的罪。
先帝離開,新帝登基,宸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