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最新網址:二年侮辱聖上?
二十年是泄露大宋最高機密?
合著趙光義是蠢豬這件事情,是大宋最高機密?
眾人麵麵相覷。
呂夷簡等人想笑又不敢笑,快憋出內傷。
趙禎則臉色僵硬,嘴角不斷抽搐。
他現在有些後悔聽大宋笑話了。
晏殊不由得看了眼趙禎,眼神當中頗有點埋怨的味道。
本來他之前已經製止了趙駿說大宋笑話,結果趙禎卻硬是好奇還想聽,現在弄得下不來台了吧。
“額......”
片刻後,還是範仲淹乾笑了兩聲,說道:“趙老師,這個笑話講得很好,下次不要再講了。”
“乾嘛?哦,差點忘了,拉日叔是趙光義的粉絲。”
趙駿恍然大悟,一時有些尷尬,他猜現在老村長的臉色估計也不是很好看。
“吃飯吧。”
晏殊就隻好轉移了話題。
早餐已經端了上來,是一碗稀粥和兩個包子,伺候了那麼多天趙駿的飯量晏殊早就知道。
趙駿三下五除二把早餐吃完,就嚷嚷著要出去走走。
範仲淹和晏殊就上去一左一右扶著他,而且為了防止趙駿從兩個人的手判斷出異樣,他們都是隻扶著胳膊和袖子,隔著衣服儘量不接觸皮膚。
畢竟二人都是官宦家庭出身,沒怎麼乾過農活,手不像農民那麼粗糙,萬一被趙駿發現了不對勁,產生懷疑怎麼辦?
所以乾脆就不接觸,省得被發現異樣。
這就是細節。
趙駿除了眼睛受傷以外,還有些外傷,二十多天沒去外麵走動走動,讓他感覺四肢都快躺廢掉。
出了房門,一股清晨柔柔的微風拂來,透過朦朧的紗布,他隱約能夠感覺到一點陽光,視野裡還是看不見,可不再像以前那樣充滿黑暗。
他頭一次覺得朝陽和清風這麼可愛。
“嘶。”
趙駿忽然倒吸了口涼氣。
範仲淹納悶道:“怎麼了?”
“大腿內側傷口疼。”
“沒事,這個傷口比較大,醫生給你縫合過,應該快愈合了才對。”
“可能是太久沒有出門,扯到傷口了吧。”
趙駿走了幾步,覺得腿一軟,不得不借用晏殊和範仲淹的力氣才能勉強行走。
不過也就是下床初期,稍微走動幾步,適應了一下就好了很多。
從屋子裡出來,趙駿能夠感覺自己踩在木板上,片刻後就走到了泥巴和碎石路裡。
一股鳥語花香的味道傳來,空氣特彆清新,讓他心裡忍不住感覺大山深處的空氣質量就是好。
“這裡是我家,前麵那是阿爾木古家。”
晏殊指著前麵的一處涼亭睜眼說瞎話,後苑的麵積其實隻占整個皇宮的十二分之一,約0.08平方公裡,也就是8萬個平方米。
聽著很大,但也就是10個標準足球場大小,而且大部分都是花園草地,建築物不多,顯得非常空曠。
可晏殊心裡又得模擬出一個尼尼村出來,因此就必須心裡做一個模型預算。
為此他甚至還畫了好幾張圖紙。
從趙駿住的小院出來,外麵是一片竹林,穿過竹林後是一片草地,往南則是假山、池塘、小樹林以及觀稼殿外的農田,彎彎繞繞,還真像個小山村。
因為趙駿眼睛是瞎的,所以他並不需要重新建造一個村子。
隻需要在趙駿的眼前勾勒出村子的模樣足以。
比如這個涼亭是呂夷簡家,那個假山是王曾家,觀稼殿是趙禎家之類。
至於會不會穿幫這個問題也無需擔憂。
什麼房屋樣式,電器家居,通通不需要去考慮。
因為趙駿是個瞎子!
誰家瞎子要去看電視用電器的?
而且腿腳也受了傷,走路不便,他的一切行動都被晏殊控製。
所以簡單來說,這個所謂的尼尼村,就是個假村子,隻有人,沒有具體建築物。
代號阿爾木古的王曾站在涼亭前還向趙駿打招呼:“趙老師,我是阿爾古木,冉拉阿紫是我孫女。”
“你好你好。”
趙駿連連點頭,他鬼知道冉拉阿紫是誰。
一旁晏殊得意洋洋,之前學生們上課的時候趙駿不讓介紹,現在還是得介紹,總不能浪費了自己一番心血。
接著他就帶著趙駿走在後苑禦花園裡的碎石小道上,往左右兩邊一一指明。
“這是甲斯約特家,這是吉狄發祖家,這是達拉崩巴家,這是裡瓜多吉家,這是瑪勒革碧家......”
代號“瑪勒革碧”的呂夷簡翻了個白眼,他強烈懷疑晏殊是故意的。
“你好你好。”
趙駿啥也不敢說,啥也不敢問,光顧著一路點頭問好了,原本他是想上去握握手,但手被晏殊和範仲淹抓著不好握,就隻好點頭示意。
等到了觀稼殿外廊下,化名“瓦紮木果”的趙禎就按照劇本出聲招手說道:“趙老師,來進屋坐坐啊,喝口水。”
趙禎的臉上雖然透露著熱情洋溢,但心裡卻非常激動。
這段時間因為不能暴露自己的身份,所以他隻能被動挨罵,趙駿怎麼罵他都得受著。
現在他終於有了一個身份,可以和趙駿交流了。
趙禎發誓,要是趙駿還罵他的話,自己一定要找到辦法和理由,狠狠地反駁回去,說得趙駿啞口無言!
聽到趙禎的邀請,不等趙駿答不答應,晏殊和範仲淹就抬著他往那邊去,邊走還邊說:“走累了,喝點水。”
趙駿幾乎是半推半架地被抬了過去,心裡腹誹道這倆老頭真菜,才走幾步就累了,虧他們也是當村長和村支書的人。
很快他就被抬到了觀稼殿廊下,外麵放了張八仙桌,幾個靠椅,王守忠端著托盤走過來,好奇地打量趙駿。
他知道得不多,作為宦官王守忠恪儘職守,深得趙禎信任。
但宋代吸取唐朝宦官乾政的教訓,對內侍乾政極為敏感,所以王守忠很懂少聽、少看、少說的保身哲理。
或許也正因如此,他才能做到內侍省都都知的位置。
把托盤裡的水杯放下後王守忠就自覺退開,走到二十多米外,聽不到具體聲音的位置。
趙駿被抬到了交椅上坐著,手裡多了個水杯,陶瓷做得,觸感還是不錯,讓他很是驚奇這深山老林還有這種做工精細的杯子?
“趙老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