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隊長,不如咱們再等一會?看看這群人,究竟在等什麼樣的援兵?”
趙隊長咧嘴一笑:“當然可以,不過是不是要和祁書記商量一下?”
“這個當然。”
“那個...”
<b
r>????高小琴帶著高小鳳怯生生走到陳海麵前,拉著高小鳳的手,小聲感激道:
“謝謝...謝謝你們...”
陳海盯著高小琴打量幾眼。
內心也感慨不已。
的確是個禍國殃民的美人。
也難怪同偉會...咳咳!
陳海想到這裡,連忙擺手咳嗽:“不用謝我,要謝就去謝祁書記!”
“祁書記?”
高小琴眸中露出疑惑之色。
“對,祁同偉祁書記。”
陳海微微一笑:“實際上,我也不知道祁書記是怎麼知道你們這對姐妹的處境的,但的確是他親自吩咐我們,前來解救你們。”
“是這樣嗎...”
高小琴低聲呢喃,抬手捋了捋秀發。
這個祁書記,是個什麼樣的人?
她的腦海之中,開始勾勒起祁同偉的容貌來。
“可是,能夠被稱為書記的人,年紀應該很大了吧?”
回想起自己漁村裡的村委書記,那張滿口黃牙的老臉,高小琴就黛眉一蹙。
自從她長開之後,那個老書記也時常對她露出淫邪的目光。
一想到“祁書記”可能是這樣一個模樣,高小琴就有些惡寒不已。
沒等多久,遠處的警笛聲就已經響起。
看著從警車上急匆匆下來的幾名西裝男子,陳海冷然一笑。
不用想,這就是被杜伯仲收買的本地官員。
這幾名官員剛一下車,就看到了一群全副武裝的武警。
頓時內心就充滿後悔。
恨不得立刻調頭回去!
“這是什麼情況?”
幾人之中的領頭角色,想了一想,還是硬著頭皮上前,沉聲開口。
“你們是本地的武警?”
“不。”
陳海搖頭道:“我們是從臨海來的。”
“臨海?”
中年男人想了一想,回憶起是距離他們這數百公裡的一個小縣城。
原先內心的恐懼也一掃而空,拿腔作勢道:“臨海的人?為什麼跑來咱們這執法?是誰給你們的權力,逮捕本縣十佳青年的?”
“十佳青年?”
陳海眼皮一抽,指了指煥發希望的刀疤臉。
用極其不確定的語氣反問道:“你不會是在說他吧?”
“我說你這個小同誌!”
中年男人擺了擺手,不耐煩道:“這是重點嗎?重點是你們現在、立刻、馬上給我放人!”
“嗬嗬!”
“他們可是犯了拐賣婦女罪,你居然讓我放人?而且這種人居然還能當選你們縣的十佳青年?”
“拐賣婦女?”
中年男子皺眉看向刀疤男。
刀疤男連忙叫屈:“王縣長,我沒有啊!是他們誣陷我的!這兩個女的純屬是自願和我走的!我們說好隻是去城裡吃個夜宵啊!”
“是這樣嗎?”
中年男子緩緩點頭。
“不是的,他是逼迫我們...”
中年男子冷眼看向著急的高小琴,冷聲道:“這裡有你說話的份嗎?”
高小琴如今還是貧困的漁民,沒見過世麵,瞬間就被男人的這股官威給鎮住!
“這件事,是我們縣裡的事,和你們臨海沒有關係!”
中年男人冷聲定性:“馬上放人,具體的細節,我們縣公安局會好生審訊的!”
聽到這句話,刀疤臉露出冷笑。
看向高小琴的目光,也充滿威脅之色。
“你以為你能從我手掌心裡跑掉嗎?”
他無聲開口,高小琴姐妹倆也一臉絕望的相擁在一起。
仿佛在等待命運最終的絕望審判。
陳海看著這一幕,氣極反笑:“很好,非常霸道,還沒請問你的職務?”
“我是本縣的縣長!”
中年男人不耐煩開口。
“好,好一位縣長。”
陳海點了點頭,不再猶豫,直接撥通了祁同偉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