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安們一時間手忙腳亂!
但祁大勇哪怕是爆發出超越了年齡的速度。
卻依舊還是擋不住年輕力壯、訓練有素的保安。
就在距離呂豔梅還差幾步之際!
祁大勇被保安給撲倒在地!
任憑其如何掙紮,都無濟於事!
“放開我!放開我的孫子!!!”
祁大勇雙目赤紅,沙啞著嗓音,直勾勾的盯著呂豔梅。
呂豔梅被他的這道目光,驚得身軀一顫。
吞了吞口水,嘴硬不屑道:
“誰要你的孫子了?真以為誰都和你一樣,把他當成個寶?”
說罷,嘴角一撇,
手掌一鬆,祁二毛就墜落在地!
“二毛!!!”
祁大勇咬緊口中僅剩的枯黃牙齒,額頭青筋暴跳不定!
“呂主任,現在該怎麼處理?”
保安隊長走到呂豔梅身邊,賠笑道:
“您看,是將他們給放了還是...”
“你說什麼?!”
呂豔梅聽到保安隊長的話,頓時提高聲線。
一臉陰毒的盯著保安隊長,指著自己被劃花的臉。
“放了他們?那我這張臉怎麼辦?啊!那我那串斷掉的昂貴手鏈,又該怎麼辦?!”
“還是說你來替這個老不死的,和這個沒教養的小雜碎還錢?!”
保安隊長唯唯諾諾,心中卻是暗罵不已。
就算你說的是事實,但你先出口罵人。指揮保安們先動手也是事實。
在保安隊長看來。
事情已經鬨到這個地步,實際上雙方都有一定的過錯。
當然,呂豔梅的過錯,肯定是占大部分。
但保安隊長可不敢說。
“不就是傍上了市委政法委書記曾濤嗎?有什麼可神氣的!”
雖然這樣不忿想著。
但保安隊長還是無奈一歎。
當政法委書記曾濤的情人,還真是足夠了不起了。
至少憑借這層關係,呂豔梅哪怕經常與患者之間爆發矛盾。
經常被人投訴。
但依舊沒有受到任何內部處分,反而還能步步高升。
從一個普通的醫生,一躍成為骨傷科的主任。
對外界的說辭,是呂豔梅水平高深,對骨科有著先進的理論與實操水平。
但實際上她究竟是個什麼水平?
嗬嗬!
懂得人,自然就懂。
“放開我,我要報警!我要找政府做主!”
祁大勇還在劇烈掙紮,喘著粗氣沙啞出聲!
他一雙眼睛,緊緊盯著還在昏迷之中的孫子。
一時間心中湧上無儘悲涼。
“二毛啊,是爺爺讓你受委屈了,當初就不該帶你來市人民醫院看骨頭的啊!是爺爺的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