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二伯母陷入沉默之中,祁同偉主動開口,打破沉默。
“他啊,你二伯對他現在的工作,有了新的調動,現在正忙著熟悉手中全新的領域呢。”
祁同偉笑著點頭。
鐘鳴如今也有四十歲了。
四十歲的男人,如今也算不上年輕。
當然,在這塊土地之上,在領導乾部年齡都普遍偏大的大環境之下。
他依舊還是能規劃到“中青年乾部”群體之中去。
“堂哥的傷應該沒什麼問題了吧?”
祁同偉不提還好。
一提到這裡,二伯母就朝他投去了有些責怪的目光。
“傷筋動骨一百天,雖然過了一百天,但終究還是有些受到影響。”
陪祁同偉在中元食品有限公司瘋了那一次。
鐘鳴肋骨骨折,到了今天,還是不能從事太激烈的運動。
祁同偉看著二伯母有些責怪的目光,不僅沒有心慌。
反倒是內心升起一絲溫和。
他明白,
這正是二伯母徹底將其當做自家人的表現。
隻有將他當成了真正的自家人,二伯母才會沒有什麼顧忌的,露出這道眼神來。
這是長輩對晚輩的一種表現。
“同偉,你和鐘鳴都是乾部,身份不俗,特彆是你,如今貴為市長,更應該考慮到行事所帶來的影響。”
“俗話說得好,君子不立危牆之下...”
“伯母教育得對。”
祁同偉老實點頭。
人嘛。
上了一定得年紀,自然也就會囉嗦一些。
麵對長輩的教誨,他當然不可能還拿出工作之中的那副強勢作風。
哪怕不能完全認同,但隻需要點頭答應,就已然足夠。
“我倒是覺得鐘鳴這小子,上次的事乾得很好!”
二伯母還在念叨之際,樓梯之上響起鐘愛國的聲音。
“二伯。”
祁同偉扭過頭來,恭敬稱呼了一聲。
“恩,你來了。”
鐘愛國對著祁同偉點了點頭,從樓梯上緩步走了下來。
也不管二伯母有些不悅的臉色,徑直道:
“鐘鳴能配合同偉,做出上一次那樣的事,這證明他骨子裡還是有血氣、有衝勁的!”
“身為鐘家的嫡係,血氣與衝勁,無論何時何地,都絕對不能拋棄!”
鐘愛國說著,坐在沙發上。
同時招了招手,示意祁同偉也一並坐下。
“這一次我答應將鐘鳴調任省工業廳副廳長,也正是因為他上次的表現,讓我滿意!”
“行行行,你是一家之主,反正聽你的就是了。”
二伯母翻了一個白眼,也懶得去和他過多爭論什麼。
眼看著鐘愛國眉頭微微倒豎,二伯母扭過身子,就招呼著保姆走進廚房。
將談話的空間,讓給了伯侄二人。
“同偉,聽說你在省政府專題會議上,狠狠落了孫世昌的麵子?”
聽到鐘愛國嚴肅的話,祁同偉並攏雙腿,認真點了點頭。
“哈哈哈!”
鐘愛國得到祁同偉的承認之後,嚴肅的臉一垮。
仰頭大笑起來。
“乾得好,這才有咱們鐘家男人的風采,想你二伯當麵,麵對上級,可遠比你還要來得耿直!”
祁同偉笑而不語。
鐘愛國年輕時的那些事,現在放在京城,也是許多人津津樂道的談資。
他還真有可能,比自己做得還要猖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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