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朗聲念了出來。
“春情隻到梨花薄,片片催零落。夕陽何事近黃昏,不道人間猶有未招魂。
銀箋彆夢當時句,密綰同心苣。為伊判作夢中人,索向畫圖清夜喚真真。”
兒女情長儘在詩句中,確實比上京城裡所謂的才女們寫的好。
“好詩好詞。”
陸歸舟激動的說道:“這麼好的詩詞不應該孤芳自賞呀,晚妹,你整理出一份詩集,我幫你拿到國子監交給張祭酒,隻要張大人看上了眼,就會出版你的詩稿。”
這是蘇晚抄襲納蘭性德的詩詞,自然是好。
她佯裝嬌羞:“張大人日理萬機,能瞧的上我的詩稿嗎?”
“晚妹不要擔心,那張大人曾是我的恩師,我與他有一些交情在的。”
蘇晚才不得不勉為其難的答應了。
等陸歸舟走後,金桃研磨,殘煙鋪紙。
旁邊燃著三根蠟燭。
蘇晚手執毛筆,提筆快速寫下自己腦海中殘留的那些詩詞。
其中,主要以納蘭性德的為主。
因為前世出車禍穿越前,她接了一個清宮劇的劇本,她即將要飾演康熙後宮的一員——辛者庫賤婢出身的良妃娘娘。
這位良妃還曾與納蘭性德有過年少時分的曖昧,整部劇,就圍繞著良妃,康熙,納蘭三人的三角戀展開。
為了貼近角色,蘇晚提前翻閱了納蘭性德的相關資料,這才記下了他寫的部分詩詞。
“小姐,”金桃不識字,但是看小姐提筆一氣嗬成的架勢,被嚇的不輕,“我聽說彆人寫詩那都是絞儘了腦汁,特彆費勁,可你,提筆就寫,你這也太……”
“彆說話。”蘇晚的筆頓了一下,重新沾墨,又寫了幾首添上去。
隔天,一份嶄新的詩稿便寫好了。
蘇晚出名心切,寫完後,就叫金桃拿給陸歸舟了。
而她本人,則是去找陸嘉玉去了。
想要偶遇那位陳三,還是要靠陸嘉玉。
陸嘉玉正在學習繡工,見蘇晚來了,忙丟下繡到一半的帕子,拉著蘇晚的手要去外麵玩。
正在這時,和芸堂的吳嬤嬤來了,帶著周氏的命令,叫嘉玉去和芸堂說話,於是,蘇晚也被陸嘉玉拽去了和芸堂。
周氏氣色不錯,指甲也染成了桃紅色,手裡拿著一小塊蜜瓜,招呼著蘇晚和嘉玉一起吃瓜。
蘇晚乖巧的行了禮,拿了一塊瓜,小口小口的吃著。
反觀陸嘉玉,兩口就啃完了一小塊瓜,連著吃了三塊,周氏才開口警告她:“彆吃太多,容易積食。”
陸嘉玉這才訕訕
的放下了手裡的瓜,好奇的問:“娘,這瓜是哪來的?我此前在衛夫人那兒吃過一回,聽說這叫西域蜜瓜,咱們中原不常見的。”
周氏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