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是想納她,妾身絕沒有異議。”
陸歸舟否認:“誰說我要納她了。”
陳靜安早就看透了他,明明心裡想的要死,嘴上就是不肯承認。
“其實晚娘很像當時的我,都是寄人籬下,都想找個郎君過本分日子而已。
也許晚娘對陸郎也是有心思的,隻是礙於妻妹的身份,不好表明。”
陸歸舟沒話說了,陳靜安便繼續說下去。
“妾身搬到香雪院來,其實也是為了撮合陸郎和晚娘。
妾身每夜都這樣叫,叫的她心癢難耐,叫的她見了陸郎就腿軟。”
陸歸舟那點子心思被陳靜安拿捏的死死的。
陳靜安的聲音像毒蛇一樣誘惑著他。
“隔壁就是晚娘的閨房,陸郎在這裡擁抱我,可以想象一下隔壁的晚娘是什麼樣子。”
“晚娘未知人事,身體的本能卻是有的,她春心意動了,在榻上是何等風情……”
陸歸舟被說的喉嚨發癢,陳靜安攀纏上來,兩人又情不自禁的抱在一塊。
聲浪一波一波的傳來,聽的人心裡跟貓抓似的。
木桶裡的水有點涼了,蘇晚起身,擦乾了身子,叫金桃去把窗戶房門都關上。
如此這般密不透風,仍然能聽見動靜。
“真是不要臉。”金桃罵道,“明兒一早,小姐就去找周氏,實在不行,咱們換個院子住。”
蘇晚笑笑:“陳靜安是周氏的遠房親戚,人家陳姨娘喊周氏一聲姨母,這聲姨母可不是白叫的,你覺得周氏會偏袒我這個外人嗎。”
金桃憤怒:“可是她這個樣子,咱們還怎麼睡覺啊。”
“其實睡著了,就聽不見了,也沒什麼的。”
蘇晚是無所謂的,她老遠就覺得那個陳姨娘也不是個安分的主,果然,這就開始跳出來鬨了。
鬨吧鬨吧,反正這事明兒一早就會傳到蘇琳耳中。
該生氣的是蘇琳,而不是她。
不過話說回來,陸歸舟的身體還是挺給力的啊,就這副體力,不愁將來沒孩子呀。
經過一片胡思亂想,大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