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琳氣道:“我那小姑子也是活該,我嫁到陸家來,多次討好示弱,她對我都是不鹹不淡的態度,偏偏喜歡跟蘇晚攪和在一起。
蘇晚是個瘟星,這不,連她的名譽都被攪和沒了。”
劉嬤嬤想起了什麼:“趁這幾天沒事,不如把嫁妝箱子抬出來理一理。”
蘇琳甩了甩帕子:“反正閒著也是沒事,叫上秀蓮,一並把嫁妝重新歸類成冊吧。”
這邊秀蓮得了這個消息後,扭頭就去通知了吳嬤嬤。
吳嬤嬤立刻躡手躡腳的來到周氏身邊,一邊替周氏掖被角,一邊輕聲說道:“那邊突然開始整理嫁妝了。”
“什麼?”奄奄一息的周氏即刻崩開了眼睛,“她怎麼突然想起了整理嫁妝。”
隨後便叮囑吳嬤嬤:“事,你都辦妥了吧。”
吳嬤嬤點頭:“夫人放心吧,老奴辦的是滴水不漏。”
周氏有點不放心:“不會被查出來吧。”
吳嬤嬤笑道:“查出來又怎樣,查出來了,那就是蘇家的嫁妝有問題,她敢鬨,她不要臉麵了?”
原來自打蘇琳嫁進來後,周氏就買通蘇琳的陪嫁丫鬟秀蓮,許諾以後會讓兒子納她為妾,私下來另外刻了一把東庫房的鑰匙。
東庫房正是蘇琳存放嫁妝的地方。
有了鑰匙,周氏便連同吳嬤嬤一起,把蘇琳幾箱子金器拿出來,換了銀票,為了防止東窗事發,還找工匠師傅,仿照原來的金器模樣,用黃銅重新做了一模一樣的。
金器換來的銀票,被周氏扣了一部分,另外一大部分,用來貼補娘家了。
這事絕不能暴露,所以她重病在身,也要牢牢掌控內宅大權。
那邊的蘇琳坐在院子裡,還叫來了蘇晚,囑咐她要記賬,說的好聽,當她是妹妹,信的過她,說的不好聽,是有心要顯擺。
尤其是蘇琳出嫁時,祖母另外又添了五箱嫁妝。
那五箱嫁妝非常厚重,原本是給蘇晚準備的,結果全歸了她。
蘇琳得意的瞥了蘇晚一眼,見蘇晚神態安靜,一副古井不波的樣子,心道,等會看見了我那五箱閃閃發光的金器,看你還如何人淡如菊。
一番記錄,蘇晚內心有了比較。
蘇琳的嫁妝是比她多,多的,是幾張田產鋪子的地契,這是大頭,這個最值錢。
另外還有些銀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