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娘,你給我個準話。”
蘇晚摸了摸他的玉扳指,“隻要扳指不碎,咱們就有以後。”
留給他無限的遐想。
梁塵笑的一派純然:“我一定會好好保護這個玉扳指的。”
踏著月色而來,借著月色而去。
隻是粱塵走的時候,被起來小解的趙嬤嬤看到了,受了驚嚇,隔天就給老太太告狀,說是有小偷光顧,所以老太太又找人牙子買了個看門的大爺。
她們這群蘇家人遠來是客,隔天就收到了陸府的請帖,請她們去府上做客吃飯。
蘇晚寸步不離的跟著祖母。
上門的禮物,都由祖母預備,她帶著金桃殘煙,隻需要吃飯喝水微笑,剩下的就是看戲。
許久不見的陳靜安說是有了身孕,但是月份小,從身形上還看不出來。
蘇晚恭喜她,她卻反過來感謝蘇晚。
“多虧妹妹的那封辭彆信,自從陸郎看了那封信,再也沒踏進夫人的房中,我飽受雨露,這才有了身孕,這一切,都是托了妹妹的福。”
蘇晚留給陸歸舟的那封信,寫的言辭懇切,肉麻至極。
信的內容很簡單,沒有添油加醋的編排姐姐對自己有多不好,隻是每一個字裡行間都在暗示,當年與他的婚事,是姐姐搞鬼搶走的。
然後就是誇讚姐夫如何翩翩君子,如何溫潤似玉。
在陸歸舟看來,這哪裡是辭彆信,分明是告白信。
他把信收藏起來,日夜翻覆的拿出來看。
苦候一個多月,終於又把蘇晚給盼來了。
得知蘇老太太帶著蘇晚上陸府做客,他立刻從戶部請假,急急的趕赴家中。
“晚妹。”
宴席上,陸歸舟難掩激動之色。
“先前你走的太匆忙了,怎麼都沒提前和我們說一聲,嘉玉想你想的哭了好幾宿。”
祖母還在場,蘇晚更要表現出和姐夫親親熱熱的模樣。
水汪汪的眼睛立即看向了陸歸舟。
“怪我自己,是我惹姐姐生氣,才會被趕走的,這一次能回來,也是仰仗了祖母的照拂。姐夫,這就是我祖母,祖母最會做米糕了,我之前給你們做的米糕,就是祖母教我做的。”
陸歸舟早已和蘇老太太行過禮,微微一笑,再次朝老太太行了一禮。
蘇老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