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氏哭笑不得:“楚家的閨女娶回了家,你是打算拿她當妻子,還是拿她當菩薩一樣供著,她那個身板,能履行主母的責任嚒。
我看你就是彆有用心!說吧,到底是為什麼不要周玉然,人家生的年輕漂亮,身體健康,還是侯府嫡女,怎麼就入不得你的眼了?”
梁塵跪在白氏麵前撒嬌:“那日和周玉然在花園裡閒逛,有個丫鬟給花澆水,不小心把水濺到了她身上,她當場就打了那丫鬟兩個巴掌,如此跋扈的性格,我娶她回來做什麼。”
白氏笑道:“你是最會討女人歡心的,幾句話一哄便能把她哄開心了,她脾氣不好,你哄著她就是了。”
梁塵這才呐呐的說道:“她的性格豈能容我納妾,我……”
白氏眼色一冷:“所以你為了那個蘇晚,就要娶一個病秧子為妻?”
梁塵連忙說道:“楚芸香是楚大將軍之女,我若是娶了他的女兒,就與楚將軍搭上了線,反正我娶妻為的就是找靠山,楚將軍手握實權,這個靠山一點不比懷寧候弱。
對了,楚芸香還有個哥哥,在軍中也是戰功赫赫,將來一定也……”
“彆說了!”白氏止住了兒子的臆想:“你是我懷胎十月生的,我還能不了解你嚒,你娶楚芸香,不止是為梁家找靠山,你更是為了你自己。
你斷定那個病秧子活不久,等她**,你好把蘇晚扶正,你是這麼想的,對嚒!”
梁塵這才收起撒嬌的神態,擺出一本正經的樣子出來,端端正正的跪在白氏麵前。
“阿娘,兒子卻有此意。”
“你真是糊塗!”白氏猛的抬手,重重的捶了梁塵一拳,“蘇晚的生父隻是一個地方五品小官,且她生母出身低賤,哪裡配的上你,給你做妾,都是她高攀了。”
梁塵態度堅定:“阿娘,你當初嫁給父親時,家道中落,父親也隻是一個低賤的商販,你還不是嫁過去了,怎麼輪到我,你就要求我必須娶高門貴女。
高門貴女出身顯赫,她嫁過來,若是與阿娘起了爭執,她拿身份來壓阿娘,那又該如何。”
白氏氣的臉色鐵青:“你不一樣,你要守住梁家的基業,咱們家的錢莊立在那裡,多少人眼饞想要撕一口肉,你若是沒有牢靠的盟友,彆人欺負到你頭上,你要怎麼辦才好。”
梁塵不依不饒:“誰敢伸**我們的銀子,我就去找沈階,沈階他父親是都察院右都禦史,專門監察**官員的,誰敢伸手,就叫沈家咬他們。”
白氏氣笑了:“你拿沈家當狗使喚啊,人家沈階是看在你曾經救過他一命的份上,才賣你兩分薄麵,你可不要把沈家當冤大頭了。”
梁塵再度給白氏磕了個頭:“阿娘,晚娘她蕙質蘭心,冰雪聰明,你一定會喜歡她的,你就讓我娶楚芸香吧。
那個病秧子拖到今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