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晚長長的睫毛像扇子似的掃來掃去,眼眶裡又蓄滿了淚珠,隻是一直沒有滾落下來,當真是我見猶憐。
“好人做好事,是不是要得到獎勵?”
他伸出一根手指頭,抵在她左腳的腳心那兒。
“我要的獎勵就是這個。”
蘇晚因為害怕使勁的蜷縮著腳趾,殊不知她越是這樣,越能挑起陳落生那陰暗的癖好。
他也說不清自己為什麼喜歡女子欲拒還迎的樣子,總之,他的女人,不僅要臉好身材好,更要懂得在關鍵時刻拒絕他。
蘇晚嬌怯的樣子讓他想起池塘裡的水蓮花,不勝涼風吹拂,恰如其分的討好了他。
他不顧蘇晚的反抗,握住她的腳踝,高高抬起,落下細碎的吻。
整整一個時辰,蘇晚覺得自己像像在沙漠中行走的人魚,她快崩潰了,是真的崩潰,而不是表演。
儘管陳落生如她所願,沒有侵奪她。
但是他的吻像酒一樣烈,幾乎焚燒了她的理智。
到最後,她渾身無力,隻能躺著,眼前是一片雪白的世界,她的意識都陷入了半昏半醒間。
攀高枝真難。
不是有張臉有具身體就可以的,更重要的是,要懂得技術,還要有充沛的體力。
這是個實實在在的技術加體力活。
“睡吧。”
他一聲令下,蘇晚的眼皮徹底合上,不知睡了多久,再次醒來時發現陳落生已經換了一套錦袍,手邊還放著一個水盆。
“醒了?”他從水盆裡撈起一條帕子,擰成半乾狀,坐在床沿。
然後溫柔細致的為她擦拭身子。
“你出了很多汗。”擦乾淨後,他撿起地上的那件紅衣,撇了撇嘴。
“這套紅衣你穿多久了。”裙邊有些破損,細看顏色也有點褪了,一看就是陳年舊衣。
可見她可憐到了什麼地步,衣服都是舊的。
蘇晚弱弱的解釋:“這紅衣本來是要穿著,抬進陸府給姐夫做妾時穿的,我就這一套喜慶的衣裳。”
陳落生勾起一個壞笑:“你做妾時穿的衣裳,不就等同於嫁衣,可是妾室不能穿正紅色,最多隻能穿玫紅。”
把這紅衣揉成一團,丟在角落裡,眼皮微微撩開。
“你吃粥一般都吃什麼口味的,甜口還是鹹口?”
蘇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