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裡,最不害怕的便是蘇晚,她渾身發抖,是被老太太的惡毒給氣的,金桃和殘煙實實在在的是因為害怕。
“這是詛咒人的布偶娃娃。”
蘇晚撿起地上的娃娃,拿著剪刀,破開了布娃娃外麵的那層布料。
裡麵赫然窩著一團頭發和一張紙條。
紙條上是蘇晚的生辰八字,至於這團頭發,不用說,肯定是老太太趁她不備,收集起來的。
“祖母啊祖母,你眼裡心裡,從來都隻有蘇琳,可我身上流淌著的,難道不是蘇家的血液?”
蘇晚望著布娃娃發愣了一會,很快便收斂起自己的不甘和怨氣。
既然老太太幾次三番的對她施以惡毒的手段,那她報複起來,便不用帶有愧疚了。
“殘煙,把那根蠟燭拿過來。”
蘇晚目光堅定,手執蠟燭,滴了幾滴蠟油在布娃娃身上,把這個惡毒且醜陋的詛咒娃娃燒毀了。
“金桃殘煙,今天的事,你們都要憋進肚子裡,一個字都不許對外說。”
金桃和殘煙拚命點頭。
金桃擦著眼淚,小聲的抱怨:“小姐,你不委屈嗎?”
蘇晚冷哼:“委屈的事可不止一件,要是沉浸在委屈裡,我早就委屈**。”
她是實用主義,無神主義。
詛咒娃娃在她眼裡其實就是個笑話,咒她沒用,她堅信人定勝天。
次日,她像沒事人一樣,把那尊木雕神像擺在屋裡,還焚香祭拜,拜完後去了廚房,親自叮囑廚娘熬了一鍋烏雞湯出來。
蘇老太太怕胃不舒服,不敢多吃,剩下的一大半烏雞湯,都進了金桃和殘煙的肚子。
蘇晚也喝了一小碗,喝了以後身上暖烘烘的,她戴上帷帽出了門。
殘煙提著一個籃子,也跟著去了白雲寺。
白雲寺曆經三朝,是百年老寺。
隻是前來祭拜的香客並不多,稍稍打聽,蘇晚這才得知,原來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