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落生棋術高超,蘇晚的棋藝也不差,但她藏拙,故意敗了。
輸掉第五盤後,蘇晚故意佯裝生氣。
“不玩了,我總是贏不了你。”
陳落生把手裡的棋子丟掉,笑著說道:“我已經讓你許多回了,是你棋藝不精。”
蘇晚趁機問他:“你很會下棋嗎?”
“吃喝玩樂的東西,我一向在行。”陳落生還不知道自己掉進了蘇晚的圈套。
蘇晚又很自然的問他:“那你也會打馬吊嗎?”
馬吊就是麻將,蘇晚在雪微居看到過打馬吊的桌子,知曉陳落生一定會打馬吊,故意繞著彎來把話題扯到這上麵。
因為打馬吊不同於彆的,必須要好多人湊在一起才能玩。
陳落生的朋友圈經常小聚,他們一群大老爺們湊在一起,不是騎馬狩獵,就是下棋打馬吊。
“嗯,你要是和我打馬吊,會被我殺的片甲不留,比下棋還慘。”
蘇晚眼睛瞪的老大:“真的嗎,我不信,我在蘇府的時候,可是經常看夫人和其他太太們打馬吊,我也學會了不少呢,我下棋比不過你,打馬吊可就未必了。”
陳落生覺得好笑,“我打馬吊可是從來不輸人的,就算是鳳池在場,我也能贏他幾回,你竟然還想在打馬吊上跟我較勁,真是不知死活。”
他沒注意,在他提到鳳池兩個字時,蘇晚的眼睛都亮了。
“淡定淡定。”蘇晚在心裡叮囑自己,一定不能露出馬腳。
徐鳳池是陳落生的朋友,隻要擠進陳落生的朋友圈,她就有機會認識徐鳳池。
但是萬事不能操之過急,否則就顯得太過刻意了。
蘇晚又把話題轉移到寺院裡的一棵棗樹身上,聊了幾句,下了逐客令。
“時候不早了,我也該回去了。”
“明日晌午我來這兒接你,去宣德樓吃飯。”
陳落生丟下這麼一句話便走了。
蘇晚目送他的身影,直到再也看不見,這才彎起唇角,發出得逞的笑。
望著麵前雜亂的棋盤,她左手執黑子,右手執白子,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