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向來謹小慎微,未雨綢繆,回頭見到了殘煙後,就叮囑殘煙要和蘇琳房中的大丫鬟秀蓮交好。
秀蓮是嫡姐的陪嫁丫鬟,若是能拉攏到她,是最好不過的。
接下來祖母要忙活蘇晃入學國子監的事,也顧不上她,蘇晚反倒是落的清閒自在,但她可是一刻也沒閒著。
她旁敲側擊的打聽陳落生每日何時從陳府出發,一連數日等候著在陳府外麵的那條街道上。
這一天,風和日麗,微風****。
陳家側門駛出一輛馬車。
蹲守在攤位邊的蘇晚望眼欲穿,看到馬車的那一刻,差點哭了。
她趕忙隨手拿起攤位上的一塊玉佩,裝作要看,然後手一滑,玉佩掉在地上摔的稀碎。
老板頓時不樂意了,大聲嚷囔著:“哎這位小姐你怎麼回事,站在這裡看了好半天,好不容易選了一塊玉佩,你還給我摔了,賠錢!”
攤位老板的媳婦也是個大嗓門,跟著一塊囔囔:“賠錢!這塊玉佩可值十兩銀子呢!”
玉佩質地很差,明明都不值三兩銀子,老板娘卻獅子大開口來訛人。
蘇晚高聲辯解:“玉佩我可以賠,但是十兩銀子,我可拿不出呀。”
吃瓜群眾紛紛圍了過來。
馬車裡的陳落生正眯眼小憩,聽到了外麵的嘈雜聲,問了一句:“怎麼回事?”
“有人摔了攤位老板的一塊玉佩,囔囔著要那人賠錢。”
車夫陳年朝攤位那兒看了一眼。
被眾人圍堵在中間的那道靚影一眼望之便不會忘記。
消瘦纖弱又美麗。
這道身影,陳年見了好幾次,自然認了出來。
“三公子,被人圍住的是那位蘇小姐。”
車裡的陳落生蕩開眼眸。
“去看看怎麼回事。”
馬車調轉方向朝人群駛去。
蘇晚餘光一瞄,看到陳落生來了,心裡鬆了一口氣,委屈巴巴的要去翻找錢包,隻是她出門時故意隻帶了三兩碎銀子。
之前買棋子和棋盤用掉了二兩多,手裡頭就剩不到一兩了。
“我隻有這麼多錢。”
老板娘一把奪過去,掂了掂重量,嘖嘖
罵道:“今天要是不掏出十兩銀子來,你休想離開這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