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咱們聯合……上折子,請朝廷開海行商。
先把浙江那邊的市舶司換成咱們的人……”
二人突然之間又似和好了一樣,在屋裡細談著如何聯合其他大臣上折子,以及如何安插自己的人提前進市舶司。
一旦開海成功,市舶司就是一個肥的流油的地方。
等他們談完,已經過了午飯時間。
陳落生眯眼笑道:“我們晚晚聰慧機敏,解了你這麼大一個難題,你不表示表示?”
說完又朝蘇晚挑眉:“你在他書房瞧上什麼了,隨你挑。”
徐鳳池修長乾淨的五指浸在水盆裡,側臉低垂,柔和的日光籠罩著他的眉眼,他沒有先前看上去那般冷漠了。
“我的東西,從來不外送。”
“不過我倒是可以為你們做一頓午飯。”
也不等蘇晚答話,徐鳳池就徑自挽起了袖口,推開一扇小門,去了隔壁。
不一會兒隔壁的上空就升起了嫋嫋白煙。
陳落生怕蘇晚生氣,笑著同她說話。
“你彆和他一般見識,他就是那種狗脾氣。”
蘇晚眨著眼睛:“我也沒打算要他的東西呀,是他自己自作多情了。”
門吱呀一聲,蘇晚一回頭,就看到徐鳳池手裡抓著一條魚,眸色不明的站在她身後。
也不知道他躲在那兒偷聽了多久。
蘇晚沒來由的心臟砰砰亂跳。
“陳三,你來幫我刮魚鱗。”
陳落生抱怨起來:“君子遠庖廚,我不做累手的臟活。”
誰知徐鳳池轉手就把那條活蹦亂跳的魚丟到了蘇晚懷裡。
蘇晚抱著魚,愣在原地。
她有理由懷疑徐鳳池是蓄意報複,特意用花瓣熏過香的裙子被魚弄的腥臭。
為表自己有主母之範,還要佯裝大度賢良,親自動手做了一鍋鯽魚湯。
陳落生誇了幾句,但是徐鳳池卻一言不發。
蘇晚摸
不清此人的脾性,不敢胡亂發動魅惑的功力,不過她還是留了一點小心思,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