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不是嫡姐做的,事發被察覺,想要拿我出來頂缸?”
說完,朝殘煙望了一眼。
殘煙看懂了小姐眼神裡傳達出來的意思。
或許是跟隨小姐久了,也學會了小姐的那身做派,眼淚奪目而出,跪在地上,緊緊抱住劉嬤嬤的大腿哀嚎道。
“劉嬤嬤,你怎能如此惡毒啊,就因為我們小姐是庶出,所以隻能忍氣吞聲挨你的指責嚒。”
“小姐的骨子裡流著的也是咱們老爺的血脈啊。”
劉嬤嬤被氣到頭腦發昏,說話有些不過腦子。
“呸,她生母就是個倚樓賣唱的戲子,也配稱蘇家小姐。”
蘇晚冷著眼眸從榻上起身,抬手就是一個巴掌。
抽的劉嬤嬤的老眼都暈眩了。
“我生母是賣唱的不錯,可她是清白人家出身,即便賣唱也始終沒有失身,她是光明正大進了蘇府,也入了籍冊的妾室,她是蘇家的姨娘,是你的主子。
父親祖母和太太都認了我這個庶出小姐,你一個奴才,也敢瞧不起我嗎?”
劉嬤嬤收了怒氣,知道不能再攀扯下去。
“你以後彆想在我跟前裝,我可不像老太太那般糊塗,我不吃你這一套。”
留下一句警告就想離開。
可是一轉身卻看到老太太黑著一張臉,就站在門外。
劉嬤嬤這才恍然大悟,為何蘇晚方才會那般做作的又是流淚又是控訴,原來都是為了在老太太跟前賣慘。
“老太太,你彆信晚小姐的鬼話,她那樣巴結著您,其實是彆有用心啊。”
蘇老太太瞥了劉嬤嬤一眼:“你原是我們蘇家的奴才,後來跟著琳琳一塊去了陸府,身契也一塊交給了琳琳,嚴格來說,已經不算是我們蘇家的奴才了。”
“現在你是陸家的奴才,也學會了陸家人眼高手低的那一套,瞧不起咱們蘇家人了。”
劉嬤嬤冷汗都出來了:“老太太,老奴絕沒有二心啊,老奴一直記掛著蘇家的恩德。”
老太太哼了一聲:“你記住,晚娘是蘇家的小姐,不管是庶出嫡出,她都是蘇家人,豈容你這般言辭放肆。”
一道眼神掃過去,劉嬤嬤就識趣的抬起手,自己抽了自己一巴掌,向蘇晚道了歉。
“晚娘你先洗漱,我把她叫過去,問問琳琳究竟怎麼了。”
老太
太一邊安撫好蘇晚,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