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蹲下身子,手指勾住蘇晚的腰帶,皮笑肉不笑的:“先把你辦了,再給你臉上劃兩刀,我看你還拿什麼去陳三跟前賣慘。”
“你動了我,陳三會跟你沒完。”
張回突然揪住蘇晚的頭發,狠狠把她的腦袋拽到自己跟前,急促的呼吸近在咫尺。
“你那邊勾著梁塵,這邊勾著陳三,你膽子夠肥的啊。”
“寺院是清修之地,你跟梁塵不知羞恥,不會已經在禪房裡媾和,不知道天地為何物了吧。”
兩句話,蘇晚就推斷出張回是看見了那日她與梁塵見麵的場景。
如此看來,張回是為了給陳落生出氣?
這個狐朋**還真夠仗義的啊!
蘇晚氣的咬牙切齒。
“我和梁塵的事,陳落生一直都知情,事情不是你臆想的那樣。”
張回嗬嗬兩聲冷笑落地:“你騙誰呢你,自以為耍一點不入流的手段就能留住陳三的心?我告訴你,陳三和我,沒什麼分彆,隻是他現在學會了裝,而我,覺得裝模作樣太累,我不想裝。”
“你拿出自己的看家本事來,把我哄開心了,我可以養你啊。”
張回的眼神跟鉤子似的,從蘇晚的身上一點點劃過。
難怪能勾的陳三鬼迷心竅,確實有幾分資本。
他混跡脂粉堆裡,見過的美人無數,可若是挑出個美人比蘇晚比,還是有些勉強。
骨相與皮相皆為上等,鎖骨腰線要命的勾人,雪膚烏發,渾身散發著淡淡的香氣。
蘇晚在他冷如刀鋒的目光審視下瑟瑟發抖。
麵對一頭隨時都會失控的惡狼,恐懼是本能。
張回興趣濃濃的伸手抹去她眼角的淚痕,笑意越來越盛。
他喜歡這個女人瑟縮畏懼的樣子,楚楚可憐,像一隻脆弱的小貓咪在祈求他的寬宏大量。
有趣,他許久沒有做過欺男霸女這類壞事了。
他們是火種,多的是朝他們撲來的飛蛾,蜂擁而來的女人,不需要他們使手段,就會自動匍匐在他們腳下。
沒勁。
還是自己搶來的有意思。
“乖乖,”他扣住蘇晚的下巴,霸道的用大拇指壓住她的櫻唇。
柔軟的唇,在他的摁壓下滲出詭異的紅潤水光,勾的他越發心癢難耐。
“你不如跟我吧,”
他幾乎
囈語的輕聲呢喃著:“真的,這群人裡,也就我還算是個好人,我比他們都好。”
眼眶裡蓄著的淚水終於流下了。
蘇晚內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