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若是越過雷池半步,繼續找他說話,反而會給他留下壞印象。
這人,高冷,自傲,是帶刺的玫瑰,是帶刺的刺蝟,是帶刺的利刃。
總之,不易接近。
強行貼近,隻會把自己傷的遍體鱗傷。
可是每個人,在內心深處,都有一塊柔軟的自留地。
徐鳳池的內心一定也是柔軟的,他的冷漠孤傲隻是想隔絕其他人不懷好意的窺探。
回想著與他僅有幾次的碰麵,他都是孑然一身,不似其他人左擁右抱。
為什麼?
唾手可得的美色他為何不要。
他狠到連逢場作戲都不屑去做。
蘇晚的大腦叮鈴一下,發出嬌笑聲。
徐鳳池一定有個不為人知的故事,隻要挖掘出故事的真相,就能找出通到他內心深處的一條光明大道。
聲音引來徐鳳池的淺淺注視,他古井如波的看了她一眼,提醒道:“到了,你的兩個丫鬟已經被陳三接回來了,我猜,他們正在禪房裡等著你。”
一夜的摧磨,讓金桃和殘煙哭腫了眼,看到蘇晚平安出現在禪房,三人抱頭痛哭。
“小姐,這一次我又沒護住你。”
金桃充滿歉意的看著蘇晚。
第一次是在柳州的靈山寺,這是第二次。
“笨蛋,你拿什麼護我,用你的血肉之軀嗎?”
蘇晚哄金桃:“我沒事,昨天晚上我逃跑了,倒是你們兩個,張回沒有為難你們吧?”
殘煙拽了拽金桃的袖子,朝桌子那邊看了一眼。
桌子旁還坐著陳落生,有些話不能往外說。
陳落生問道:“之前你們小姐也被擄過嗎?”
金桃不傻,她看著大大咧咧的,其實也知道事情的輕重。
小姐在柳州靈山寺失去了清白之身,這是一件關乎小姐和她們性命的大事,這件事,一個字都不能對外泄露。
她憋著嘴哭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