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光溢彩,大氣且精致,那些首飾安安靜靜的躺在箱子裡,看起來可比之前祖母送給她的五箱金器值錢多了。
更彆提自己還發現那五箱金器還是假的,這一對比,心裡更加難受。
“祖母,我就知道你是偏心的。”
“你若是不偏心,又怎麼會把這個沒有娘的野種抱到你房裡去養。”
“你嫌棄陸家門第不高,所以才故意借機讓蘇晚退了這門婚事由我替上。”
“我不讓你來上京,你非要來,原來就是為了給蘇晚謀一門好親事啊。”
“現在你替蘇晚爭取到了高門大戶,又要把自己的東西全部紅契轉給蘇晚,你當初送給我的嫁妝,都沒有立紅契。”
蘇老太太麵色陰冷:“琳琳,祖母待你如何,你心裡有數,當初嫁來陸家,是你求到我跟前的,你嫁到陸家後兩年無子,也是我想方設法替你謀劃的,是你不聽我的話,一步步淪落到今時今日的地位。
你空有嫡女的名分,嫡女謀生的那些手段,你是一個都沒學會,等你在陸家吃了苦頭,你就明白我的用苦良心了。”
衙門的賬房已經登記好了,登記在冊的所有東西,全部移到蘇晚的名下。
契約也交給了蘇晚一份,就算是契約丟失了,衙門有備存的兩份可以供查閱使用,倒是不用擔心有人來偷契約。
蘇晚拿到了契約,乖巧的站到老太太跟前。
麵色忐忑緊張,像個孩子似的束手無措。
一看就是沒見過大錢的小門戶之女,就是蘇琳看不上的這種做派,反而讓老太太越發的放心。
從前自己也給過晚娘很多東西,每一次晚娘都要如數還回來,這丫頭,沒有大主意,什麼都聽自己這個做祖母的。
這樣一個小丫頭,老太太還有什麼可擔心的。
東西就等於是暫時存放在蘇晚那兒了,隻要想要,隨時可以要回來。
老太太隻是想要明明白白的告訴蘇琳:我的東西,你就彆再想法子惦記了!
等衙門的人拿了備存的契約回去存檔。
另一些不相乾的丫鬟婆子們也退下了,蘇琳這才祭出了大招。
“祖母好生糊塗啊,彆覺得為她留存了嫁妝,她就能攀上高枝了。
她在柳州破廟已經失了身,肚子裡還曾有過孽種,那孽種雖然被她用藏紅花打掉了,可她的身子,隻要稍稍一驗,就知道她是個被人玩過的。”
老太太板起了臉:“話不能亂說,凡事要講證據,你一張嘴就想汙蔑晚娘的清白?”
“是不是汙蔑,大家都明白,既然祖母如此偏袒,那就彆怪我這張嘴胡亂開口了。”
蘇琳轉身就走,老太太在背後嗬斥住她:“蘇琳!晚娘是你妹妹,你若是汙蔑她的名聲,就等於是往自己臉上潑臟水,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