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後知後覺清楚了是怎麼一回事兒,才知道景舒玉這是先讓趙弘盛放鬆警惕,再動手打他……
這個時候,景舒玉又開口說話了,語氣和剛剛的她截然不同,“趙弘盛,你是真的把我當睜眼瞎嗎?”
“我都看見你和那個女人牽手了,怎麼?你還有臉跟我說你們不是那種關係?”
景舒玉也不想把話說得難聽,但她現在火氣很大,已經忍了一路,“難道你真的要我把你們倆抓奸在床了才不會狡辯嗎?”
趙弘盛也忍不住了,隱隱發火道:“景舒玉,你鬨夠了沒有!”
“我鬨?”景舒玉覺得可笑,“我鬨什麼了?你不會是因為被我撞破了奸情,現在又被我這麼罵惱羞成怒了?”
“趙弘盛,我們談了那麼久,還給過你那麼多錢,你現在背著我劈了腿,還不想承認?”
景舒玉劈頭蓋臉一頓罵,幾乎把所有的火氣都撒了出來。
她從來都不是什麼好脾氣的人,隻是因為在圈內工作,需要保持穩定的情緒。
可是現在,趙弘盛劈腿的事情已經讓景舒玉控製不住情緒了。
正好當事人還在這裡,她也不客氣,直接把他當成了出氣筒。
何況這件事情,錯的人本就是他。
趙弘盛被景舒玉這麼下了麵子,也忍不住了,“景舒玉,你以為你就沒錯嗎?你每天工作那麼忙,從來沒有在意過我……”
“我之前不是還向你求婚了嗎?可你呢,每次不是工作就是工作,你有關心過我的感受嗎?”
趙弘盛這麼控訴著景舒玉。
溫聽看呆了,沒想到這個趙弘盛不僅渣,還有特彆厚顏無恥,他竟然還有臉指責景舒玉的不對!
氣得景舒玉又想甩他一巴掌,可這次趙弘盛已經有所防備了,一把抓住她的手。
景舒玉現在覺得被他觸碰都是惡心的,畢竟這家夥已經背著她和其他女人勾搭上了,指不定有多臟呢。
但趙弘盛抓住了她,像是一塊甩不開的狗皮膏藥一樣,不論她怎麼掙紮,他都沒有放手。
看見景舒玉被趙弘盛這麼抓著,溫聽忍不住上去幫忙了,她抄起旁邊的東西,往趙弘盛背上砸去!
“啊——”趙弘盛被溫聽偷襲了這麼一下,因為吃疼,下意識鬆開了手。
溫聽趁機把景舒玉拉到自己身後,一臉警惕地盯著他,“趙弘盛,你彆太過分了!”
趙弘盛低聲咒罵道:“該死!你一個外人,多管什麼閒事!”
“我不管你劈不劈腿的事情,但你要是想欺負舒玉姐,我絕對不會放任不管!”
溫聽拍了拍景舒玉,示意她不要傷心,轉頭又衝趙弘盛罵:“趙弘盛,你彆以為我不知道你是一個怎麼樣的人!”
“你就是一個不要臉的人渣,該死的鳳凰男……你之前一而再再而三地問舒玉姐要錢,甚至還借口說你要搞投資,可實際上,你根本沒有弄過任何的投資!”
“你拿到了舒玉姐給的錢,每次都往自己家裡寄,據我所知你農村老家的房子現在已經連著地一塊轉賣給彆人了,你還用那些錢在市裡買了一棟大彆墅……”
溫聽十分不客氣地戳穿了他竭力隱瞞著的一切,農村出身,貧窮,隻有那麼一點本事兒,從來沒有被人重視過。
趙弘盛氣憤極了,但他看見溫聽手裡還拿著剛才砸他的東西,怕她又會動手,也不敢太靠近。
反倒是景舒玉被溫聽的話弄懵了,她不敢置信地問出聲:“什麼農村?難道你一直在騙我?”
溫聽點頭,“舒玉姐,趙弘盛他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