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想著求你，現在是公平交換。一命換一命，自然，芙蓉姐姐的命還是要金貴許多。”
芙蓉姐姐臉色冷下來，“現在說這個，是不是破壞了氣氛？”
“隻是配合你罷了，怎麼，經曆的多了，倒是開始享受來者不拒了？”葉空已經完全變了語氣，帶著嘲諷和不屑。
“不，我不應該叫你芙蓉姐姐，而應該叫你青蘋夫人。對了，現在大家都很熱情的稱呼你為睡美人了。”葉空直言。
“你在說什麼？”芙蓉姐姐想要掙紮，卻發現被葉空牢牢禁錮住，完全無法動彈。
“怎麼，青蘋夫人，即使你不在翰林院，窩在二裡莊，到底還是和那幫人脫不了乾係，你這裡的所有信息都是從翰林院那裡得到的吧。
至於用什麼做交換？”葉空打量芙蓉姐姐幾眼，“我倒是覺得，這不算什麼公平的交易。”
芙蓉姐姐臉色白了又青，“所以呢？你要是不願意，走便是，不用在這裡嘲弄於我。”
葉空搖搖頭，嚴肅說著。
“不，黑色巨紋與翰林院有關係不假，但若是翰林院與反界教有什麼關係，我是不信的。所以我很好奇，為什麼臥底冒著身死的風險，隻是傳回這一條信息給我們。”
葉空盯著芙蓉姐姐，“不巧，我正好得到了一個關於樓伯仁的信息，可以與你做個交換。”
“樓伯仁？他也配？”芙蓉姐姐看著葉空，“比起樓伯仁，我還是對你感興趣一點。不妨你從了我吧，我將翰林院的整套信息隊都送給你。”
“要是這樣的話，我知道這個信息就沒有用了。”葉空將手從芙蓉姐姐脖子上鬆開，反手將她頭上的玉釵拔了下來，頓時，潑墨長發灑了一床。
葉空拿著玉釵在芙蓉姐姐臉上輕輕劃動著，白瓷肌膚完美無瑕，“我相信你不想跟翰林院扯上什麼關係，況且，我這也沒有什麼你感興趣的東西。
不過，臉是女人最重要的東西。你說，我要是在這裡劃上一道，那還會有人來光顧你這紅閣嗎？”
芙蓉姐姐身形一頓，厲聲道，“葉空，你敢？”
“你是最了解我的，不是嗎？”葉空說著，手下突然加重力道。
身下的芙蓉姐姐掙紮著起身，不料，整個身子都是軟的，她詫異地問著，“葉空，你，你做了什麼？”
“沒什麼，你屋子裡焚的香太難聞了，我給你換了一個，能讓你睡個好覺，你應該感謝我才對。”
“你…”芙蓉姐姐用腳勾著床上的開關，不料動了半天毫無反應。
葉空伸出手來，“你是在找這個東西嗎？”
葉空手心上，正躺著一個黑色開關。
“葉空，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芙蓉姐姐冷笑出聲。
“當然，青蘋夫人的名聲早有耳聞，所以小小的做了點準備。怎麼樣，青蘋夫人，現在可以談了嗎？”葉空手上玉釵依舊抵著。
“哈哈，告訴你又怎樣，為什麼是翰林院的黑色巨紋，那是因為臥底是翰林院的弟子。而且那也不是黑色巨紋，而是翰林院的獨屬秘密信息，隻不過你迫切打開，現在已經沒有什麼信息能留下來了。”
“可是臥底？”葉空腦袋裡浮現出臨星的樣子。
“怎麼，上界可以放人進去，我們翰林院就不能中途換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