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陽抱拳:“回陛下,卑職已經讓他去禦書房外等著了。”
“很好,對了,安必烈的事你立刻去封鎖消息,讓知情人全部閉嘴,皇宮內還有一個奴大人至今沒有落網,朕不想這件事出任何差錯!”
“出了差池,拿你是問,懂嗎?”葉離的眼神一瞬間鋒利的如同手術刀。
夏陽一顫,臉色猛的肅然:“是,陛下!”
說完,他快速退走,一眾太監禁軍等候在一旁。
葉離轉頭看向春竹:“你先忙你的去吧,朕有要事。”
“嗯嗯!”她乖巧點頭,施了一個萬福,儀態要說也很端莊:“臣妾恭送陛下。”
他走出去三步,忽然想起什麼,又回頭在春竹的晶瑩耳畔低語了一句什麼。
旁人都聽不到聲音,但春竹卻是麵紅耳赤,羞的不行,咬著紅唇點點頭,低聲道:“是,臣妾夜裡一定穿。”
葉離咧嘴一個男人都懂的微笑,隨即二話不說,快步走向禦書房,開始了他的大計!
......
約莫一炷香後,禦書房,這裡的防守比平時森嚴十倍,上千禁軍清場,不允許任何人靠近。
裡麵檀香四溢,纖塵不染,金碧輝煌。
“宣,安必烈!”福壽扯著嗓子喊了一聲。
緊接著,一個穿著灰衣的青年邁過了高高的門檻,在太監的帶領下,一步一步走進了禦書房。
當葉離看到他的那一刻是吃驚的,這家夥是安必烈?
濃眉大眼不說,還有點混血的感覺,他頭發用木簪豎了起來,胡子也刮了,乾淨利落了不少,臉頰甚至帶著一絲剛硬之感,一看就知道脾氣不好,跟昨天那個酒鬼簡直就是判若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