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離擺擺手,讓兩萬洛陽軍即刻安營紮寨。
他則帶著軍方一乾高層往前麵走出:“意料之中,朕在洛陽查到新隸才是壽王的後勤重地,幾乎所有的輜重,糧草都在這裡。”
“彆說圍困,就是圍困一年,他們都不怕。”
此言一出,江夏王,石二,虎賁軍高層共計三十多人齊齊震怖!
“什麼?”
“原來如此!”江夏王捏拳,眼神凝重:“原來他們是有恃無恐,這可不好辦了。”
“攻城器械已到,怕什麼?破城之日,指日可待!”牧野捏拳。
“說的沒錯!”
眾人異口同聲,決心十足,那怕死上一些人也要拿下此地。
但葉離卻始終保持著冷靜,將壽王逼到這一步,基本就是最後一舞了,可經曆了劍閣一戰,他並不想死太多人。
“先回營,副將以上的全部召來,朕要商議如何破城!這種內耗能避免就避免,朕無法麵對他們的父母兄弟管朕要人,也無法接受親者痛,仇者快的事。“
聞言,所有人迅速沉默,是啊,都是內耗。
齊齊抱拳:“是!”
說著說著,就到了主營,此地位於新隸城外的唯一高地,是紮營的好地方。
葉離大馬金刀坐在主位,兩側是三支軍隊的高層,全副武裝。
“新隸負責守城的是什麼人?”他率先開口。
“回陛下,北門是青雲道叛軍大總管,文韜。”
“東門是青雲道副將曹勇,西門是新隸原陷陣都尉李達,至於南門,是回鶻叛軍在守,骨力南達被處死,他弟弟骨力完術領著幾千殘軍在做主。”
“這幾個人都是壽王的死忠,在劍閣一戰,沒少出力。”說著,江夏王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