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青年聞言,戲弄著奴隸:“是麼?可是這事我說了不算啊,今天你們幾十個人聚集逃跑,讓鬆布大人顏麵儘失,不懲罰懲罰你們,我怎麼交差?”
鬆布?
黑暗中,葉離的雙眼射出了一道精芒,敏銳的聽到了這兩個字。
“不要啊,大人,你幫我們說說情,我,我願意給您當牛做馬,我以後再也不敢了啊!”奴隸嚎啕大哭,臉色蒼白。
“好啊,可以說情,不過嘛,你學兩聲狗叫我聽聽!”刀疤青年笑道。
“哈哈哈!”
頓時,他的一乾手下和儈子手發出了哄笑聲。
奴隸絲毫沒有覺得可恥,反而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竟是直接學著叫了起來:“汪汪汪......”
頓時,刀疤青年那幫人笑的更加肆無忌憚了。
“哈哈哈!”
“學馬叫!”
“學豬叫!”
為了活命的奴隸,瘋狂的配合著,可以說是毫無尊嚴了。
然而這隻不過是一場遊戲罷了,等刀疤青年玩膩了,依舊沒有放下屠刀,直接就將奴隸給砍成了幾塊。
一直等到鐵籠子裡的西域奴隸全部被殺光,刀疤青年才意猶未儘的離開。
他殺了多久,葉離就看了多久,等他一走,葉離又迅速跟了上去。
雖然這幫奴隸很可憐,但不是漢人,不歸他葉離管,而且行動在即,他可不會去做聖母。
一路尾隨,從鞭台走到了一片城區,這裡應該是邊宮裡麵比較好的區域了,隻有奴隸總管這些當值人員可以居住,普通奴隸隻有去擠鐵籠子的份兒。
果不其然,刀疤青年離開之後,是要去複命,一路來到了一處偏殿,這裡燈火亮著,十幾名奴隸正在站崗。
“陛下,他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