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連忙跳下來,臉色黑如鍋底,他的車胎竟然被紮爆了。
這車可是至少值七位數,修理費用相當昂貴。
溫文環視一周,發現附近有一個汽車旅館,而且這旅館還兼職修理汽車。
到底是誰毀壞了他的車,答案似乎已經呼之欲出。
溫文把車抬起來收進收容所之中,然後一招手,三崽兒就爬到他的肩膀上,變作一條圍脖模樣。
接著他拿出一副大墨鏡戴上,嘴裡叼著個煙嘴,麵色不善的走到汽車旅館的門前,推門就要進去。
他要不讓這些弄壞他車子的人付出一些代價,他的名字就倒著念。
旅館的一樓,是一個小餐館,供過往行人用餐。
“出去,彆進來,本店不招待客人。”一個長相有礙觀瞻的女士對溫文急頭白臉的說。
溫文愣了一下,你們這些車匪路霸不應該把人騙進去好好宰一波嗎,怎麼還有趕人的,你要趕人那你路上放釘子乾什麼?
找不自在?
溫文往後退一步,看見裡麵的幾個人全都愁眉苦臉,有的甚至麵如菜色。
“嘖,我明白了,你們這是有新套路了,把路人弄到絕境之後再提出條件是吧。”
他們不讓進,溫文偏要進。
他裝模作樣地吐出一口螺旋狀的煙圈,強行推門而入。
那女人氣的直跺腳,帶著哭腔說:“說不讓你進來,你怎麼就進來了?完了,全都完了!”
溫文叼著煙嘴說:“是完了,你們紮爆了我的車胎,要是不給我個說法我就和你們沒完。”
即便叼著煙嘴,他說話也沒有絲毫口齒不清地感覺。
一個頭發沒剩下幾根的老頭歎息一聲說:“……那不是我們放的釘子,我們從不乾那種缺德事兒,不過現在爭辯這個都沒有什麼意義。”
“怎麼,沒有意義,我……”
溫文剛要展開嘴炮,忽然怔住,他看見在旅館的櫃台之前有一座青銅雕像。
雕刻的是一個正在跳舞的女人,舞姿婀娜,像是一個活生生的舞女一般。
這雕像……很不對勁!
雕像上沒有感知到超能之力,不過這並不能說明什麼。
當初溫文獲得哲學手鏈的時候,靈感也沒有起到什麼作用。
一旦牽扯到收容物,靈感能起到的作用就十分有限,有些收容物甚至連一點超能氣息都沒有,依舊可以發揮出令人震驚的實力。
例如碎膝木偶。
興許是接觸的收容物比一般人多,所以溫文有一種直覺,這雕像是一個收容物!
而且,這裡不止有收容物,還有超能者!
溫文將目光放在坐在窗邊的一個年輕人身上。
他身體瘦小頭卻有些大,八字眉大小眼,抱著溫水杯微微發抖,表情軟弱而頹廢,整個人可以說囧到了極點。
“難怪這旅館的人不太對勁,問題也許就出在你的身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