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文啞然失笑,他雖然回答的心不在焉,但也不至於胡扯。
他所說的案件確有其事,凶手的高明之處就在於他留了一個活口,並且刻意留下證據指向那個活著的女人,如果不是做的太刻意,溫文可能都無法發現問題。
不過這沒有必要解釋給那個小姑娘聽,反正能從他們口中了解到的,溫文都套完話了,她不在溫文的身邊吵嚷,溫文就能更專心的查探。
今晚探險的隊伍一共有八人,一對來千河市旅遊的小情侶,在本地上學的高中生兄妹,以及千河大學的三個男學生。
當他們聽說溫文的職業是一個偵探之後,幾人就開始對溫文套近乎,尤其是本就沒有什麼安全感的劉嬌,更是纏在溫文的身邊問東問西。
畢竟他們可是要在這無人的醫院住一夜的,而溫文作為年紀最長者,又是一個偵探,有他同行大家就都安心許多。
而溫文也正好借著這個機會,對他們所謂的探險有了一個了解,所以也算不虧。
被那個叫趙嬌的小姑娘指著是個騙子後,溫文沒有否認,幾人看溫文的眼神就鄙夷了起來。
糊弄人沒什麼,人生在世,誰又能沒騙過人呢。
但連一個十四五歲的小丫頭都糊弄不過去,這人就算是個偵探,也是個專門管家長裡短的偵探。
看他們的眼神,溫文就知道他們是怎麼想的,不過溫文也不在意。
他蹲下來,將一顆雜草連根拔起,連同泥土一起放在手心,深深的嗅了一口,然後失望的搖搖頭。
這雜草在這裡生長了半年,也沒有沾染任何超能氣息。
他不怕這裡有異常,他怕的是這裡真的什麼都沒有。
溫文從來不相信什麼偶然,什麼奇遇,撿個收容物獲得有用的能力,是可能的。
但災厄收容所這麼強大的東西,會沒有原因的選擇一個人
溫文又不是撲街作者裡的主角,他才不信自己有這麼好的命。
當初在這個精神病院一定有什麼事情發生了,而他不知道。
溫文怪異的舉動,落到眾人眼中,讓他們忍不住發笑。
“行了,大家都知道你不是個偵探了,你這麼裝模作樣也沒意思,咱們還要在這裡待一晚上呢。”一個叫朱海洋的大學生走到溫文身後拍拍他肩膀說。
他是好心,但溫文聽了不舒服,他站起來瞥了朱海洋一眼,然後拎起他的手,隨便捏了兩下後冷聲說“你是o型血。”
然後轉身就走,留下長大嘴巴的朱海洋。
能看穿人血型的偵探,神人啊
他卻不知道,對於擁有吸血鬼體質的溫文來說,聞出一個人的血型並不困難。
劉海洋興衝衝的跑到他的兩個兄弟麵前,小聲說“那吳先生真是個神探啊,看我一眼就知道我是o型血”
他的兩個同學自然不信,於是三人就開始扯皮,而溫文混在隊伍中,觀察著這裡的一切。
這裡擺放的很多物件兒溫文都有些熟悉,但對他已經沒有了價值,兩個月的時間裡,每天都有人在這裡來來往往,這種情況下很多線索都沒有了作用。
病院隻有兩座建築,一座主樓一座病房,中間夾著一個供病人活動的院子。
主樓主要是治療一些普通的精神疾病,而病房裡住著的,都是些不能放出去的瘋子。
如果溫文在作為普通人的時候,失去了理智,可能也會住在這裡。
本來溫文是混在人群裡的,但他不像彆人一樣,喜歡走走停停,所以不知不覺他就走在了最前麵,其他人則跟在他的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