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士躺在地上,身體還像剛上岸的魚一樣抽動著,溫文嫌棄的在她身上踢了一腳,將她踢飛。
見這個護士這麼脆弱,溫文正準備將她們一個個殺死,就發現這些護士紛紛發出尖叫,捂住眼睛,朝各個方向逃走了。
“嘖,我又沒有非禮你們,你們跑什麼。”溫文習慣性的吐槽一聲,然後臉色就難看起來。
他是一個思維相當活躍的人,隻說了非禮兩個字,他就想到了自己非禮這裡護士的樣子……
“你們都該死!”
他打了一個響指,一道火焰憑空出現,正準備打出去,忽然一隻手拽住了他的褲腳,是鮮血淋漓的朱海洋。
溫文思索了一下,把火焰散去。
“彆走,救救我,我快要死了。”朱海洋發出嘶啞的哀嚎。
溫文看看朱海洋的臉龐,然後又看向一個護士逃走時地上留下的一排血腳印,好像明白了什麼。
然後蹲在他的身前,微笑說:“你應該被她們折磨的很慘啊,聲音裡的嘶啞都和她們有些像。”
朱海洋嚎叫的聲音立馬小了許多,看溫文還有些害怕。
溫文笑的更真誠了:“我沒有彆的意思,你到這裡有多久了,對這裡了解多少?”
“我一醒來就被那些護士捉到了,我什麼都不知道……我流了很多血,就快要死了,那個房間裡有藥,能救我的命。”朱海洋伸出顫巍巍的手,指著一個沒有牌子的房間說。
溫文眯著眼睛,將他的手撥開,然後走到那房間的窗戶胖往裡一看,發現角落裡的確有一個藥架子,但那藥架子裡放的全是些精神類的藥品。
然後溫文發現,那藥架子並沒有貼著牆壁放置,後麵好像有什麼。
溫文愣了一下,然後仔細的看了看這房間的所有布局,呢喃說:“好像是我的手法啊……難道我以前來過這裡?”
他在原地站了足足一分鐘,然後走到朱海洋身邊,現在他的疑惑更多了。
“我有個問題,你是怎麼知道那房間裡有藥的?”
“我……我……”
朱海洋眼神閃爍,想要解釋,但溫文卻沒有給他解釋的機會,直接拎起赤條條的他,踹開房門,將他扔了進去。
也不知是觸發了什麼機關,幾條繩索瞬間將朱海洋捆住,然後一根鋼筋穿過他的身體,將他整個貫穿。
而溫文在門口打量了一下,才放心的進來。
“你……你乾什麼,我要是死了,就是你殺的!”
朱海洋暴怒起來,即便身體被貫穿,他還有力的掙紮著,渾然不似之前表現出來的那麼虛弱。
“行了,停一停吧,你的話裡漏洞實在太多,你應該是一個女護士吧。”
溫文走到他身邊,抓住他的頭發,然後硬生生的從他身上拽下來一大半兒皮膚,露出被鮮血浸潤鮮紅肌肉,和之前那些護士一個模樣!
“我不明白你們到底是怎麼回事,不過大抵就是抓到活人之後剝下他的皮,然後你們再替換進去是吧,被剝下皮膚的受害者,就會變成你們的一員。”
“那些護士太長時間保持那種狀態,就會變得乾枯甚至死亡,隻有找到新的皮膚,才能維持你們的模樣……”
“剛才那個血最多的護士,就是你身上這皮膚的主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