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彆看溫文好似在沒心沒肺一般的抖機靈,但他的大腦在瘋狂的運轉。
之前阿克阿魯說了‘我們’,這就意味著當初從收容所逃出來的怪物,不止是阿克阿魯一隻,而是一個團體,這個團體恐怕還不小。
溫文之前其實一隻在疑惑,所有的收容員死去之後都在墓地,但那些怪物又去了哪裡呢,能存活千年的怪物應該不少才對。
現在看來,它們應該是全都從收容所之中逃了出去。
可收容所的牢房有多強大,溫文是清楚的,千年前到底發生了什麼,才能讓關押著的怪物逃出去呢?
這種思考在溫文的腦海裡,其實很快就完成了。
他拿出這一個大功率喇叭,對著阿克阿魯大喊:“你說話能不能不要這麼大聲啊?”
“大聲?”
阿克阿魯冷笑一聲,快速衝到溫文身邊,就對著溫文來了一記直拳,那可憐的擴音器隻工作了一句話就變成了碎片。
它的速度快到不可思議,溫文隻來得及用雙手護在胸前,就被一拳吹飛,直接砸爛了身後的地鐵車站。
阿克阿魯朝車站走過去,鹿頭上不停的滲出鮮血,將它身上的白袍染成了紅色。
“我們的仇恨、我們的執念和痛楚,是你無法理解的,你知道我再見到你之後有多麼開心嗎?”
“我要抽了你的筋,扒了你的皮,將你的軀體種在彼岸花叢之下,讓你永生永世被彼岸花抽取營養!”
溫文搖搖晃晃的頂開身上的瓦礫站起身來,倒抽了一口冷氣,看著這正在咆哮的鹿頭怪物,眼角不停的抽搐著。
隻是剛才的一拳,他的兩條胳膊就全都骨折了!
而且他的左手才切換過體質,也無法切換成吸血鬼體質用來恢複,溫文現在就算是打一個響指都要忍著鑽心的劇痛。
“你為什麼突然變得這麼強,和剛才簡直就是判若兩人。”
溫文咬牙切齒的問,他沒有想到自己隻是硬接了一拳就變成了這個樣子。
阿克阿魯獰笑起來:“對我的實力很驚訝,很恐懼嗎,我早就告訴過你,你不可能贏我的。”
“這是我數千年的時光的積累的力量,就等著哪天再遇到可憎的收容員,可以讓你們感受極致的痛苦。”
溫文咳出一口血問:“那你之前為什麼不用這力量。”
阿克阿魯伸出一根手指說:“你會為了祛除一隻誤入家中的老鼠,而使用炸彈嗎?”
“也許會……”
溫文雖然這麼說,但他明白阿克阿魯的意思,這家夥的力量是積累而來的,那麼使用起來也肯定有所消耗。
之前的溫文並不值得這家夥使用這力量,但如果溫文的身份是一個收容員,那麼為了複仇,阿克阿魯什麼都願意做。
“彆再給我耍貧嘴了,沒有人會覺得你幽默!”
阿克阿魯一拳砸向溫文的頭顱,這一拳威力依舊強大,但卻從溫文的身體之中穿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