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修現在已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吳六根已經不是他認識的那個室友了。
在神學院的時候,他們這些這些學生都沒有機會和敵人死鬥,所以閻修根本不知道,吳六根竟然是這麼風騷的一個家夥。
可不管這吳六根怎麼風騷,該麵對的東西他們還是要麵對的。
外麵那些蟬蟲,閻修拚勁底牌估計也就能搞定一兩隻,剩下的那些隻吳六根一人能解決嗎?
“放心,我保你安然無恙的完成假死。”吳六根十分自信的說。
他話剛說完,就眉頭一皺,看向教堂裡的一根柱子說:“閣下請出來吧,躲在柱子後麵,未免太不光明磊落。”
……
“謔,好家夥,這裡怎麼有這麼多。”
教堂上空八十米,溫文趴在雲朵上,把腦袋探出來,看著下麵的這些蟬蟲。
從上往下看,這些蟬蟲還挺漂亮的,它們飛行過的軌跡,都會留下一道淡藍色的光暈。
不過這數量有些驚人,不是一隻兩隻,也不是吳六根說的十隻二十隻,而是至少有五十隻!
陶青青有些頭皮發麻,當初她差點被一隻蟬蟲乾掉,雖然那隻是一時大意,卻也給她心中留下了陰影。
尋著收容所對收容員的標記,溫文順利的找到了閻修,但沒想到他來的時候,就看見閻修被這麼多蟬蟲堵在一座小教堂。
溫文猜測這座教堂可能有什麼秘密,所以才引得那些蟬蟲大動乾戈。
所以他操控雲朵找了地方落下,自己用瞬移能力,悄然進入了教堂,就正好看見了吳六根‘除根’的凶殘一幕。
吳六根的除根論也讓溫文忍俊不禁,但更讓溫文在意的是,吳六根的實力。
他的身上仿佛籠罩著一團迷霧,冷不丁一看會覺得他十分普通,隻有災害級的實力。
但他輕鬆的乾掉了一隻蟬蟲,所以絕對不止是災害級的實力。
於是溫文的左側眼球突然變成銀色,他要用鏡眼看清楚這家夥的底細。
在鏡眼的威能下,吳六根身上的迷霧被一層層剝開,眼看溫文就要看到本質,吳六根突然就看向溫文的方向,並說讓溫文出來。
溫文尷尬的摸著鼻子,從柱子後麵走出來。
看到溫文後,閻修愣了一下說:“溫……怎麼是你?”
雖然溫文的出現,讓閻修震驚不已,但他也鬆了一口氣,因為他知道溫文遠比他強的多。
溫文撓撓頭發,輕咳一聲對閻修說:“我有些事情想找你幫忙,所以就來找你了。”
然後溫文轉頭看向吳六根:“我已經儘力收斂氣息了,又沒有發出動靜,你是怎麼發現我的?”
“因為你在看我。”吳六根沒頭沒尾的說了一句。
“我在看你,你就發現我了?”
溫文愣了一下,有些沒懂吳六根的邏輯。
吳六根點頭說:“這和我的能力有關,我對一些東西比較敏感……”
“哦……”
溫文沒有繼續追問下去,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
而且,外麵的蟬鳴聲,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