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每天被處死的隻有一個人,但每天進入庇護營地避難的居民卻不止是一個人,隨著人數越來越多,這個名額輪到他們的可能性就越來越低。
所以他們願意接受庇護營地的規則,因為這可以讓他們活的更久。
可能隻有這個名額輪到他們自己的時候,他們才會覺得後悔吧。
看著這些庇護營地居民唯唯諾諾的樣子,陸奇遊嘴角止不住的長提,甚至提到了隻比眼角低一些的高度。
這種笑容讓他顯得無比恐怖,已經不像是一個人類,但他並不在意,反正進入庇護營地裡的人,不會有人因為他的笑容而離開。
那一張張麻木的臉,讓他打從心底感到興奮。
原來的他,喜歡讓人們的精神恢複正常,而現在他喜歡讓人變成瘋子。
玩弄人類的情感,發掘人性的黑暗麵,讓本來充滿希望的人類,變成麻木無知的傀儡,就是他最大的愛好。
而且每徹底的改變一個人,他的力量就會有一點點提升,所以這是他玩再久也不會覺得膩的遊戲。
在陸奇遊自我陶醉的時候,溫文用手指捅了捅蘇諾。
“你覺得,這合理嗎,她隻是想多做一些貢獻,就遭受了殺身之禍。”
蘇諾苦笑著搖搖頭:“不合理又怎麼樣,要想在這裡活下去,這就是必須要遵守的規則,隻要不是輪到我就好。”
“如果輪到你呢?”
“輪到我……”蘇諾咽了咽口水,摸了摸腰間的短刀。
溫文鄙夷說:“看吧,輪到你的時候,你就不願意了。”
蘇諾推了溫文一下,壓低聲音憤怒說:“彆站在道德高地上指責我,你不滿意你就站出去啊!”
“這裡的神使比外麵的怪物還要強大……”
“好啊。”
蘇諾話還沒說完,溫文已經站了起來,慢悠悠的往架子那邊走去,引起了周圍群眾一陣驚呼。
蘇諾伸出手,想要拽住溫文,但最終還是把手收了回來,他不想被牽扯進去。
陸奇遊聽到那怪異的呼聲之後,笑容戛然而止,轉頭看向蘇諾所在的方向,還沒等看到溫文,目光就停在了兩個小兔妖的身上。
這兩個少女一個對他豎著中指,眼神中帶著鄙夷和憐憫,甚至還有些挑釁的意味。
另外一個則呆呼呼的,捂著肚子打飽嗝,手裡拿著一根胡蘿卜放在嘴邊,猶猶豫豫不知該不該塞進嘴裡。
“她們是新來的,可她們一點都不害怕,還有那眼神是怎麼一回事,她在鄙視我?”
“不對,之前的驚呼不是因為她們。”
陸奇遊馬上轉過頭去,就看見那個穿著黑色長皮衣的男人,慢悠悠的走到了架子旁邊,然後閃電般的踢出兩腳。
每一腳都正中看守架子壯漢的襠部,讓他們痛苦的捂著下身,在地麵上滾來滾去。
然後這男人就開始觀察那架子構造,似乎在思考怎麼解開繩子最為平穩省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