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大嬸不一樣,她是泗湖市石塔小區教堂的修女。
說是教堂,其實就是她把自己家收拾乾淨,定期叫一些像她一樣的大型婦女信眾,一起過來禱告而已。
也許正是因為這個‘職務’,徐紅嬌一直都表現的十分抗拒男人,甚至可以稱之為恐男症了。
所以林幻的小帥臉,對於徐紅嬌來說,沒有任何意義。
吃過飯之後,徐紅嬌回到了臥室,這臥室裡掛滿了照片,全都是一個年輕漂亮的女孩兒。
她躺在床上,懷裡抱著一個相框,久久不能入睡。
相框裡的女孩兒,是她領養的女兒徐采柔,這女兒一直以來都是她的精神寄托。
而徐采柔也沒讓徐紅嬌失望,從小到大都是同齡人之中最為優秀的之一,可就是這樣一個女孩兒,卻在即將從明白大學畢業的時候出了車禍。
她女兒的屍身,麵目全非,五官移位,一襲白裙被鮮血染紅一半,從那一天開始她就沒有了寄托。
隻能沒日沒夜的向造物主祈禱,祈求有一天自己的女兒可以回來。
但,神,是聽不見信徒的禱告的。
與其說聽不見,不如說不想聽見,而且也不想幫信徒實現願望。
不然,神早就讓世界和平了。
從那以後,徐紅嬌就越來越偏執,成了一個不好打交道的女人。
徐紅嬌一直瞪著眼睛看著那些照片,忽然外麵一輛車開過,一閃而逝的燈光,讓她好像看見一幅鏡框上,隱隱有一團模糊的白色影子。
她揉揉眼睛,覺得自己可能看錯了,也覺得有點困了,於是就閉上了眼睛,緩緩陷入了沉睡。
忽然她聽到外麵有尖銳的警報聲響起,往外一看,就發現一個鳥窩從樹上掉了下來,鳥兒憤怒的車子上跳來跳去,警報聲就是這麼響起來的。
徐紅嬌搖搖頭,再次躺下,眼角餘光掃過那些鏡框,又看到了一團模糊的白影!
這次白影比之前大了一些,看反光的位置,就好像是有一個穿著白裙子的身影,站在臥室門外一樣。
徐紅嬌感覺有點身體發冷,她後悔自己為什麼睡覺的時候,沒有關臥室門。
縱使她真的一直在祈禱有一天自己的女兒可以回來,可萬一她真的以這種方式回來,徐紅嬌是絕對無法接受的。
她壯著膽子,看向臥室門的位置,卻什麼也沒看到。
“采柔,是你回來了嗎,如果你回來了,你讓媽媽看看。”
看了兩眼,什麼也沒有看到。
低下頭,再看兩眼也沒有看到。
再抬頭,就發現穿著白色長裙的女兒,站在門口,直勾勾的看著她。
她揉揉眼睛,做了許久的心理鬥爭,終於克服了心中的恐懼,相信自己的女兒不會害自己,於是站起身,準備離徐采柔近一些。
但沒成想她一抬頭,就看到了一個恐怖的身影從徐采柔的身後衝出,用極快的速度跑到她的身邊,可怖的麵孔就對著她的臉,腥臭的舌頭纏住了她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