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臉的代號是禍卒一,是溫文抓進來的第一個獄卒,當時溫文自導自演了對自己的虐殺計劃,而這刀疤臉就是誤入局中的倒黴蛋。
現在刀疤臉的任務很繁忙,不止要帶隊給所有的怪物送食物,還要智慧獄卒們做各種各樣的雜物。
不過刀疤臉並不覺得難受,反而過的十分充實,因為他並不完全是收容所的底層。
當初溫文覺醒能力的時候,差點將刀疤臉直接乾掉,所以時候溫文做了一定的補償,讓刀疤臉成了獄卒裡相對特殊的一位。
至少當收容所需要獄卒去犧牲的時候,第一個人選不會是他,而且他還可以選擇讓誰去犧牲。
他每天最愛的,就是給收容所裡的怪物送飯,怪物們吃飯的頻率各不相同,吃的東西也不大一樣。
有的怪物要一天三頓好吃好喝,有的怪物半年才需要一次進食,有的怪物茹毛飲血,有的怪物隻喝咖啡,還有喜歡啃木頭,甚至恰熱翔的……
沒錯,說的就是歐德耐特。
怪物們的食物,由食堂提供,但食堂具體做什麼,卻由刀疤臉來統計,送飯的時候也是刀疤臉親自來送。
所以許多怪物都對刀疤臉很客氣,甚至於巴結。
因為刀疤臉盛飯盛菜的時候,深得食堂大媽的真傳,如果惹他不高興,在提供食物的時候,手抖兩下……
正所謂大怪物能屈能伸,隻要態度好點就能吃好點,他們又何必與刀疤這個普通人過不去呢。
刀疤臉享受的,就是這個氛圍,這牢房裡關押的,隨便一個都是他吃罪不起的大佬,能讓這些大佬軟言相求,使得他的虛榮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不過他也就敢對怪物稍微橫一下了,對所有的收容員都是畢恭畢敬,因為他知道他惹不起這些人。
他用勺子敲了敲牢房柵欄:“嘿,小宓,過來拿飯了,這次叔多給你要了兩根胡蘿卜。”
然而牢房裡的白小宓沒有理他,耳朵聳拉著,手咬著筆頭,對著一份卷子冥思苦想,臉上滿是委屈都快要哭了出來。
她才識字不久,為什麼就要做這種卷子啊……
兔式委屈!
刀疤臉無奈的搖搖頭,自從那奇怪的打印機出現之後,這裡麵的許多怪物都不怎麼巴結他了,就像是白小宓,原來他一過來就會甜甜的喊他大叔,那聲音讓他心都化了。
可現在……唉。
刀疤臉默默的把多出來的兩根胡蘿卜拿走,剩下的東西放進了白小宓的牢房之中。
白小宓做完卷子之中,等了一會兒沒挨打,就知道自己這次通過考試了。
於是肚子就咕咕叫了起來,走到牢房邊看了看餐盤,數了兩遍之後,就哇的一聲就哭了出來。
那刀疤大叔不是說,要多給她兩根胡蘿卜嗎?
辣麼大的胡蘿卜,怎麼就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