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你有辦法。”一個聲音突然出現,讓溫文的眼睛眯了起來。
他看向站在自己身後的青年,轉過身來很囂張的說:“我就知道,我繼續這樣下去,肯定是要引起你注意的,所以你現在來找我,我也不奇怪。”
饜祖驚奇的看了溫文一眼:“聽你的口氣,似乎是知道我的存在。”
“嗬嗬,你把我的寵婢給綁架了,我怎麼能不知道你。”溫文撇撇嘴。
饜祖愣了一下:“寵婢是……”
“寵物加婢女啊,被關了那麼多年,我也不怪你沒文化。”溫文嘲笑說。
饜祖倒也沒有惱怒,他不是喜歡生氣的類型。
“額,你們兩位,能不能告訴我,這是怎麼一回事……”高芳舟弱弱的問了一句。
“這裡沒有你的事情。”饜祖一揮手,溫文就感覺到了一股吸力,他整個人被吸力拽住,脫離了高芳舟的夢境。
兩人出現在一個咖啡館之中,饜祖對溫文伸出手:“請坐,現在沒有人礙事,我們兩個談一談吧。”
溫文對饜祖這一手有些驚奇,他是有夢魘體質在的,但是饜祖這一手他剛才完全沒看明白。
“既然你都當麵來和我談了,那我也就明人不說暗話,我這次來有兩個目的,第一個就是救我的寵婢,第二個則是請你停止不停讓人昏睡這種行為。”
停了溫文的條件之後,饜祖噗嗤一下笑出了聲:“你的寵婢,應該就是那個狐狸精吧,那樣稀罕的靈魂很少見,所以我拿來當藏品了。”
“至於第二個條件……我的回答是,不可能!”
溫文眼睛眯了一下:“彆回答的這麼快,你還沒聽我的條件呢。”
“除了你自己之外,我不覺得你有什麼能吸引我。”饜祖看著溫文,舔了一下嘴唇,讓溫文直起雞皮疙瘩。
“如果你能降低夢境的難度,讓那些人能自主通過考驗回歸現實,並且控製陷入昏睡者的數量和目標,不要引起社會的恐慌。”
“我覺得這樣是可以對社會起到正麵作用的,如果你能滿足上述要求,那麼我可以去和獵人協會談判,讓你成為一個合法的存在。”
“能夠在陽光下走動,總比躲在夢境中藏匿要好。”
這個想法,是溫文在破解夢境的過程中,逐漸形成的。
如果饜祖能按照溫文想的方法做,那麼就可以讓一些無可救藥的人重獲新生,對整個聯邦來說其實是一件好事。
而且這樣溫文也就不必和這個神秘的災變級起衝突,算是一舉兩得。
饜祖似乎有些心動,但他又自己將那一抹心動掐滅。
“第一我的夢境本就是恩賜,讓他們輕易從夢境中逃離,是對我恩賜的褻瀆。”
“第二,我不需要什麼合法的身份,因為所謂的獵人協會沒辦法威脅到我,說到底你們隻不過是一些土著罷了。”
“不過你的兩個條件,我也不是不能答應。”
饜祖的尾音拉長,很明顯是有事情要說,所以溫文也不賣關子。
“要怎樣你才肯答應?”
饜祖誇張的笑起來:“我想讓你和我玩兩場遊戲,你贏了我就答應你的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