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那兩道攻擊,全都沒有打中溫文,而是從溫文的身側飛了過去,而溫文並沒有進行躲避。
“這是怎麼回事,為什麼,為什麼?”荷斯塔現在一點得意都沒有了,他隻剩下了驚恐。
他對自己實力的自信已然消失,這種詭異的場景,又讓他想起了當初被溫文支配的恐懼。
溫文一邊走一邊對荷斯塔說:“你的確很強大,也隻有你這樣的人,才能承受無名之王的力量。”
“所以我很慶幸,你的第一個對手是我。”
“因為隻有我,才能將你徹底的斬殺!”
“你在被我割破嘴唇之後做的事情,我都一清二楚,簡直是一件人事兒都不做,那時候我就想立刻去殺了你,但我還是忍住了。”
“我相信留著你,會在某一天起到大作用,現在看來我的想法是沒錯的,如果在這裡看守的不是你而是彆人,那我的麻煩可能就大了。”
荷斯塔顧不得回答溫文的話,而是不停的對溫文發動攻擊,但是這些攻擊都被溫文輕鬆擋下,或者乾脆就沒有打中溫文。
而瘋囂之杖則在一直在對荷斯塔進攻,用一種刮痧一般的方式,持續的削減著荷斯塔的戰鬥能力。
聽著溫文的話語,荷斯塔的耳朵之中,響起了叮鈴叮鈴的金屬碰撞聲,聽起來像是鎖鏈碰撞的聲音。
他不知道這聲音是哪裡來的,但這聲音越響亮他就越是惶恐。
隨著溫文的前進,溫文身上的威壓也越來越恐怖,血河劍上浮現一抹血色,一條血色的大河在天際之間流淌,這是半個金鷹大區的人,都能看到的異象。
“大賢者是一個很恐怖的對手,他對我有足夠的了解,他知道我一定會來襲擊這裡。”
“因為隻要我拿下了第三個聖所,勝負的天平就會向我的方向偏轉。”
“所以他派了實力大漲的你和沙蠍圖拉姆兩人看守這裡,從實力上看,你們兩個加起來,不隻是能阻止我,甚至可以將我永遠的留下來!”
“但是他少算了一條,那就是我在你的身上早有布置!”
荷斯塔的眼珠子都要瞪的凸出來,他不知道溫文所說的布置究竟是什麼。
是那鎖鏈的碰撞聲嗎,是他總是無法擋住溫文攻擊的原因嗎?
究竟是因為什麼?
溫文搖搖頭:“想不通嗎,想不通就對了,就這樣在迷惑中去死吧,我不會給你答案的!”
他已然走到了荷斯塔身前幾米處,雙手握住血河劍高高舉起,血河劍上的威壓已經到達了頂端,劍身在微微的顫動,周圍的空間都浮現出血色的波紋。
“真·詭劍術……血瀑災劫!”
溫文一劍揮舞下去,血河劍上的威壓消失乾淨,但是荷斯塔並沒有感受到多麼強大的斬擊,隻是他耳朵中的鎖鏈碰撞的聲音消失了,變成了瀑布流淌的聲音。
伴隨著那種瀑布一般的聲音,荷斯塔的血液沸騰起來,讓周圍的皮肉開始消融,很快就見了骨頭。
就像是一塊被溫泉瀑布衝刷的冰塊,最終會被融化成冰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