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文點點頭,張可為回答的很乾脆,不像說謊。
這就說明之前他的確不知道哲學手環的事情,那麼,就沒有人知道自己從那博物館之中拿走了什麼,這是一個好消息。
例行的問題問完之後,焦新蕾和溫文兩人就沒在這裡多待,走出了療養院。
“哎……有錢人啊,看看人家的生活,再看看我的……”
溫文歎息一聲,之前拿到那些黃金以及喜提新車之後,他還覺得自己算是一個有錢人了。
可和張可為一對比,自己就好像是一個乞丐一樣。
“人啊,總是不滿足。”
坐在車中,兩人開始分析剛才對張可為的問話。
“他沒有丟失什麼東西,所以那個超能者並沒有做什麼壞事,可能隻是受到什麼驚擾才出現在那裡的。”
溫文不著痕跡的替自己開脫著。
“但他還是個變態啊。”焦新蕾認真說。
“變態又不是罪……”溫文有些無力的回答說。
像這種闖出了一定的事端,但有沒有大罪過的超能者,獵人協會一般都是查清楚身份之後,進行管製,不予追究。
隻要不鬨事,就算是好超能者。
但如果實在查不清身份,協會也不會強求,隻會把信息記錄下來。
所以,隻要溫文隻要不露出馬腳,長期調查無果之後,獵人協會就會放棄調查之前的裸奔事件。
協會每天的事情那麼多,每一件雞毛蒜皮的小事都追根究底,他們就不需要去做彆的事情了。
之後,溫文隻需要和焦新蕾裝模作樣的調查一番,然後再提交給林哲遠,這事情就算是了了。
剩下的事情,會由協助者們進行調查。
討論完裸奔男事件之後,焦新蕾猶豫一下,對溫文說:“我覺得張可為有些不對勁。”
“哦?那裡不對勁?”溫文隨口問。
焦新蕾斟酌了一下用詞之後說:“他應該已經死了。”
溫文精神起來,詫異問:“你是說他是個僵屍?”
焦新蕾搖搖頭說:“不,我的意思是,他早就應該死了,但是現在他還活著,在該死的那一天他沒有死。”
“這沒有什麼奇怪的吧,隻能說明你看的死亡是可以乾預和改變的,這對你來說應該算是一件好事。”溫文勸慰說。
“有些不一樣,他的壽命早就已經枯竭了,不是簡單躲避一次生死危機就可以的,他在依靠其他的東西維持他的生命,但我不知道那是什麼,反正不是藥物之類的正常東西。”
溫文沒太在意:“他這種大富豪,有奇奇怪怪的方法續命並不奇怪,如果這方法違反協會的規章製度才輪到我們管。”
焦新蕾點點頭,沒有再追問過去,在這方麵她沒有溫文有經驗。
如果溫文真的在調查那個肌肉裸奔男,那他肯定不會放過這可疑的點。
但是那裸奔男就是他自己,所以他也不想深挖下去,這才將此事草草的掩蓋。
療養院最高樓的樓頂,站著一個穿著白西裝的身影,他的麵孔模糊不清,默默注視著下方漸漸離去的溫文和焦新蕾。
看了好一會兒,他才收回視線,然後他抬起手,仔細的看著手上的東西。
那是一隻破碎的老鼠傀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