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過了半天的時間,溫文才意識到,自己不應該這麼玩下去,還有半人馬體質和能力要進行測試,這才戀戀不舍的結束了這個體質。
結束之後,溫文臉上的傻笑慢慢變成了冷笑,然後麵無表情,最後再變成了苦瓜臉。
他看著滿地的碎紙屑,苦笑說:“剛才……發生了什麼,我是中了降智光環了嗎。”
之前那半天的時間發生了什麼,他都曆曆在目,那時候的每一個舉動,都讓他想要罵娘。
“一旦切換成那種體質,智商就徹底地離我遠去了,這體質也要少用啊……”
“不過這體質也不是沒有作用,哪天我要是快失控了,就切換成那體質,說不定可以很輕鬆的調節回來。”
溫文倒也沒有太過失落,他真的好久都沒有那麼開心過了,縱使他不會主動再切換回那個狀態,但他也不會覺得那狀態有多麼糟糕。
接著,他開始測試半人馬的體質和能力。
然後他的眉頭挑了一下,這半人馬的情況和正常怪物不同,在災厄手套上,彆的監獄編號都隱隱帶著熒光,唯有半人馬的有些黯淡。
“是否由我抓捕,使用起來果然不同。”
溫文切換了體質之後,就發現了不同,這半人馬體質應該隻有正常一半的實力。
“這倒也正常,如果沒有這種限製,我隻要拚命的發展收容員,坐在這裡等著,就可以天下無敵了……”
半人馬的體質毫無作用,但它的能力卻不錯,這個能力名為‘精準射擊’。
每一隻半人馬,都是當之無愧的神箭手,而這個能力就是它們種族的固有能力。
雖然被削減了一半的效果,但這能力還是對溫文很有幫助。
至少在射擊的時候,他可以做到更加精準。
甚至稍加練習之後,溫文還能掌握更高級一些的技術。
例如開槍的時候,手腕急速抖動,就可以射出弧形的彈道……
全部測試完畢之後,溫文摸著下巴總結說:“看來多招納收容員的確對我有很大的好處,這些奇怪的能力,哪怕降低了一半,也能讓我能力的多樣性大大地提高。”
想到就做,確認多招納收容員有好處之後,溫文就把災厄手套握在收容員徽章上,周圍又出現了幾個氣泡。
有了宮保丁的經驗,溫文對如何招納收容員也不是一無所知。
這次,他要招納就不能招納離自己近的,最好和他毫無交集,這樣就減少了自己暴露的風險。
當溫文把意識放在這些氣泡上的時候,就獲得了那些候選收容員的信息。
他一個氣泡一個氣泡的篩選過去,卻都不太滿意,現階段他還不想招納過多的收容員,所以每一個都要好好的選擇。
在把意識沉浸入第五個氣泡的時候,溫文腦海中浮現一段場景。
那是一個狹小昏暗的地牢,一個身上穿著破舊單衣年輕的男人,坐在牆角,手腳上都帶著沉重的鐐銬。
可他的眼神很明亮,仿佛對未開充滿了希望。
地牢門外,一個身披灰袍的女人,用嘶啞難聽的聲音說:
“加入我們吧,你不屬於外麵的世界,你身上流淌著真正的褻瀆之血,你該站在我們一邊。”
“隻要你一點頭,你就可以從這裡出去,拿到數之不儘的錢財,掌握你想象不到的權利,而這,隻需要你點頭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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