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
齊慕白否定了自己心裡的想法，陸昊陽估計是想以此來博取西斯的注意。
陸昊陽見幾人都看著自己，想了想，回道：“其實，說是副作用，倒也沒有太大影響，因為服用了破障丹之後，想要再進一步，便沒有可能了！”
齊慕白一怔，隨即笑了起來，“再進一步？武聖？陸昊陽，咱們整個華夏又有多少武聖，宗師變已經是巔峰了，是多少人窮其一生都無法踏入的境界。”
周圍有人附和著點頭。
陸昊陽眼中閃過幾分譏諷，繼續道：“哦？如果按照你的話，那在場有誰是西斯主教的對手？要知道，武道交流會上，華爾茲和鬆井所用的力量，絕非宗師能夠抵擋，那又怎麼解釋？”
齊慕白臉色微變，陸昊陽說得沒錯。
就算是大宗師巔峰，也不可能是鬆井和華爾茲的對手，也絕非眼前西斯的對手。
“你知道為什麼？”齊慕白定睛望著陸昊陽。
陸昊陽笑道：“當然，因為玄門是超脫於武者的存在，西斯主教、鬆井都屬於玄門中人，武者自然不可能是他們的對手！”
“玄門？什麼是玄門？我怎麼從未聽說過？”
“是啊，不過他說的也有幾分道理，若非如此，又怎麼解釋他們的力量？”
陸昊陽之所以在這個場合將玄門拋出來，就是要讓所有人提前做好心理準備。
華夏武道強者，將玄門的消息封鎖，除了頂級的家族和勢力，普通的武者根本不知道玄門的存在。
而齊慕白在聽到玄門二字時，同樣臉色微變。
顯然，身為齊家的少主，他知道玄門。
“齊慕白，你有沒有想過，武聖其實有可能就是玄門中人？”陸昊陽朝著齊慕白淡淡地笑了笑。
齊慕白沒說話，他此次與西斯見麵，其實就是為了玄門之事。
甚至，他已經猜到陸昊陽是玄門中人的身份，所以西斯才會跟他做朋友。
如此說來，陸昊陽所言破障丹的副作用，那就極有可能存在。
畢竟，現在整個華夏武道界的高層都認為破障丹和黑玉丹是玄門中人煉製出來的。
齊慕白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很想問問如果破障丹真有副作用，那有沒有什麼化解的辦法。
但他還是忍住了，玄門中的事情不易讓太多的人知道。
西斯則在這個時候笑著開口了，“好了，親愛的陸，咱們有話裡麵說吧！”
西斯看了眼二妮兒，陸昊陽自然明白他的意思。
“二妮兒，你在外麵吃吃喝喝，等我一會兒。”陸昊陽對二妮兒叮囑。
二妮兒有些不高興地瞪了眼西斯，還是乖乖選擇聽陸昊陽的話，朝著旁邊的點心區走去。
陸昊陽笑著聳聳肩，“西斯，什麼事情搞得如此神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