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聽覺，比狗耳朵都好使。
程誌明與小弟之間的談話，鄰座的人都聽不到，但是林凡卻能聽的模模糊糊，大差不差。
新產品泄露了？
就聽程誌明小聲說道“今天這投資，無論如何都是我的！這樣，你去……”
程誌明這件事自己做的天衣無縫，可他怎麼都想不到，他的話，都被林凡聽到了。
很快，那小弟便離開了。
之後程誌明露出冷笑，一副等著看尹冰顏出糗的樣子。
“大師姐，我肚子疼，去個洗手間。”
“你知道在哪裡嗎？我讓楊麗帶你去吧，算了，我帶你去吧。”
“不用不用，我知道的！”
……
……
林凡離開了會場，偷偷的跟在程誌鵬小弟的身後。
這小弟很熟悉這裡的環境，應該是這裡的工作人員。
嘀嘀嘀……
來到一扇密碼門外，小弟按下了密碼。
林凡偷偷地看著，將密碼記於心中，“64512……”
進去以後，也就一分鐘，那小弟便慌裡慌張的從裡麵跑了出來。
林凡等他走遠，這才走到門前，輸入密碼偷偷的潛入了進去。
房間內，放著三十多個盒子，上麵都有序號。
這是用來盛放那些公司產品的盒子。
“16？這是大師姐公司的序號。”
林凡打開盒子，發現裡麵的產品還在。
那那個小弟進來乾什麼？
林凡可不相信，他是進來隨便逛逛。
這時，林凡眉頭一皺，感覺產品的外包裝有些不太一樣，瓶蓋似乎有被扭動過的痕跡。
他立馬打開了產品，一聞……
好家夥！
臭氣熏天！
那廝把產品給換了！
“這裝的什麼玩意？怎麼這麼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