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裡挑了下眉，他放下腿，整個人一下沒骨頭似地窩進了轉椅裡，頓時沒了剛才看起來難得的正形。
見徐宇然還在等著他的回答，林裡才懶洋洋地說：“嗯.......也許吧。”
徐宇然被林裡這個含糊不清的回答搞得直皺眉，他剛要張嘴再問，想通什麼的蔣春曉就若有所思地開口了。
“我想林裡應該不是說她們（指景燕然變幻的故宮和鳳凰）來自異界。”
蔣春曉說：“畢竟這次的調查目標......從事件總體立場看來和以入侵為目的的膻獸截然不同。甚至可以說，是本身就是為了救人——或者說解決這次靈氣噴發而來的。”
“這麼一來，比起立場至多是中立的異界人而言，她們顯然更有可能是我們的自己人。”
蔣局的話在會議室裡引起了一陣討論，眾人紛紛讚同了蔣春曉的觀點。
“對方的行為目前看來確實是善意的......”
“如果是異世界的人不太會一出現就是為了救人——”
“刑偵的同誌們剛才報告裡提到的材料，也可以作證蔣局的這個思路。”
一個帶著眼鏡的男性特員跟上了蔣春曉的思路，他認同地說：“無論是禮樂編鐘、鳳凰、還是現場遊客模模糊糊看見的那些和華夏文化有關的畫麵.......都說明她們和藍星、和我們有著很深的關係。”
“這麼一說確實啊......”
蔣春曉讚同地點點頭，她短暫地停頓了一會兒給了大家的討論思考的間隙以後，就又思索著開口道。
“林裡應該是說這次事件裡，無論是調查目標表現出來的能力，還是應對手段都十分成熟。”
“即使她是華國人......她也不可能是今年才在靈氣複蘇裡覺醒的普通修煉者。”
蔣春曉是從公安係統裡調任進的特處局，她想通了關鍵以後，很快就捋清了思路：“要知道，即使在集中了各領域精英的專家組不停研究修煉事宜的現在......”
“我們也尚且還拿不出一整套可以說是成熟的修煉和戰鬥方略，更彆說是那些沒有加入軍方的閒散修煉者。”
“話雖如此......”一個網宣部的特員忍不住出聲問：“可戶籍庫裡既沒有她的信息，她又不是來自異界，那她.......總不能是從石頭縫裡蹦出來的吧？”
“對對，”另一個監管部的特員也同樣困惑地問：“如果她不是今年才在靈氣複蘇裡覺醒的普通修煉者......那她的能力是怎麼回事？難不成.......她是在靈氣複蘇以前就開始修煉的修煉者？”
監管部特員的這句話一出，會議室裡的討論聲當即一空，大家都被監管部隨口提出的這個可能給驚到了。
“不可能吧.......以前怎麼可能會有修煉者？”
“靈氣複蘇之前也能修煉嗎？”
“難不成.......”網宣部一個年紀較輕的特員難以置信地道：“電視劇什麼說得都是真的，還真有什麼隱世家族，古老傳承？”
自從靈氣複蘇以後，和靈氣複蘇沾邊的電視劇是一股腦的冒了出來，各種或取自真實的發散改編或者天馬行空的故事層出不窮。
作為特處局網宣部的特員時不時地關注一下和靈氣複蘇相關的電視劇，算是他們部門的職業習慣之一了。
“不是沒有這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