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後,打工皇帝開著他的馬自達來到機場附近,果然看見季清淥一行人。這次他學乖了,沒有一直盯著對方,而是選擇看向機場出口,是不是一會就見分曉。
不一會,一個穿著白色裘衣,腰間掛著一個酒葫蘆,手裡拿著把劍的白發青年走了出來,一下子就吸引了在場人的目光。
“哇,他好帥啊,是明星嗎?”
“我覺得像是玩音樂的,你看他留這麼長的頭發,還是白色的,好酷。”
“哪裡酷了,明明看上去很肆意,瀟灑不羈,我覺得他肯定是哪家少爺。”
“什麼少爺,他哪點像那些高高在上的大少爺了。我覺得他像是,像是......像是個流浪者,就是那種不受束縛,自由自在的人。”
“你可真不會形容。”
周圍的人對那白衣男子議論紛紛,安室透也終於確定季清淥他們跟組織沒關係,就隻是碰巧而已。就是這名字,李白?還真當自己是大詩人不成?
“太白!這裡!!”
劉禹錫揮了揮手,示意自己的位置。
“好久不見啊夢得、幼安,還有瑾瑜。對了,大家托我帶了些東西給你們,一會回去我找出來。”
“好啊,謝謝太白。”
安室透在聽見瑾瑜那個稱呼時猛地一震,奇怪,我是怎麼了?為什麼感覺有些怪怪的?那個李白怎麼叫她瑾瑜?她不是叫季清淥嗎?算了,應該是朋友間的特殊稱呼,既然沒什麼關係,還是不要再跟他們打交道了。
安室透甩了甩腦袋,沒管那一絲異樣,悄無聲息的借著人群遮掩,悄悄退場了。
“蘭台,你們在這裡的生活很有樂趣啊,剛剛那人就是你之前的任務對象?”
“是啊,感覺怎麼樣?”
“倒是感覺和阿岑有些相似,背負了太多,但又跟他不一樣。阿岑是因為自身原因習慣於壓抑自己,明明有喜歡的東西,卻又不得不拋棄它們,把自己困在那裡,哪怕現在的他已經不需要背負那些東西。那個降穀零......”李白搖搖頭,不欲再多做評價。
“太白,你可彆侮辱阿岑,那家夥哪點能跟阿岑比?”
“所以隻是說感覺有些像嘛。再說了,人無完人,每個人都有優缺點,蘭台你得實事求是,客觀公
平的看待每一個人。可不能因為我們跟你關係好就偏袒我們,加濾鏡這種行為是不可取的。”
“可你們是我朋友,我最重要的人啊,乾嘛不偏心?而且,降穀零本來就比不上阿岑。那家夥心眼小,說是謹慎,實則衝動易怒,沒什麼大局觀,連當臥底都不及格。”
“你們在說什麼啊?今天降穀零來了嗎?在哪?我怎麼沒看見?”場上武力值最低的劉禹錫發出疑問。
當然,不是說劉禹錫真的就很弱。君子六藝人家也是從小學的,隻是水平不高,不怎麼出彩而已。像杜甫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