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今天隻有1章還有我的碎碎念(2 / 2)

聽到李白用英語時的貝爾摩德:他居然還能寫!而且換了種體裁,甚至換了種語言,而且寫的還非常不錯!!!這已經不能用有才來形容了,他是怎麼做到的?他難道真的是詩仙附體了?

聽到李白用中文時的貝爾摩德:日語和英語都用了,中文再來也沒什麼奇怪的。這真的是他剛剛寫出來的?不會是以前就寫好拿來應付我的吧?可就算是那樣,也是很厲害了。他現在這樣子,感覺真的好像透過他看見那位傳說中的詩仙。

“送給你,美麗的小姐。”

貝爾摩德愣了一瞬,然後才反應過來這三首詩都是對方寫給自己的,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

“多麼美麗的字句,送給我不是太可惜了?你們文人不都喜歡在詞句裡映射諷刺什麼嗎?詩裡寫的美人,讚美著她的美貌,可想表達的卻不是這個意思,不是嗎?”

貝爾摩德有些欣喜又有些無措,組織裡的人對自己褒貶不一,一個女人到這個位置總會帶著桃色新聞。說是自己不在意,但實際上不過隻是因為沒法堵住他們的口,也沒法糾正那些想法,隻能聽之任之,或者苦中作樂了。

李白哈哈大笑:“那是世人的看法,與我何乾?!我寫的美人就是美豔姝麗,與那些迂腐之人口裡的**妖姬有何關係!!我筆下的美人便是美人,我筆下的長安就是真正的長安。克麗絲小姐不需要懷疑,你的美貌配得上我的詩。”

貝爾摩德勾起一抹美麗的笑容:“多謝李先生,不,是李太白。”我是有多久,沒有遇到這樣純粹讚美自己的人了?

——作者的碎碎念——

選擇李白和辛棄疾還有劉禹錫作為清淥的幫手是經過我仔細考量後得到的結果。李白不用說,我對他有偏愛,而且我希望太白那樣灑脫的性格能給灰原哀、毛利蘭她們一個好結局。不管最後她們是否能活下來,不管最後她們最後能否有情人終成眷屬,我希望太白能給予她們做最真實的自己的勇氣。

關於貝爾摩德,我覺得毛利蘭的出現是**,是她反抗組織、反抗自己被擺布**控的命運的**。毛利蘭當時那種明知對方是敵人卻依舊選擇拯救的做法讓深陷黑暗和痛苦的貝爾摩德知道這世間還有另一種活法,她被那束光和溫暖吸引,所以產生了逃離黑暗的想法。

但我覺得遠遠不夠,拯救永遠是自己的事。身體上的枷鎖或許彆人能幫忙解開,但想掙脫內心的枷鎖卻隻有本人能做到。毛利蘭給了貝爾摩德新的選擇,但這遠遠不夠,所以我安排女主的出現嘗試讓貝爾摩德自我覺醒,自我救贖。她想要逃離,就必須要自己付出行動,被動的縮在角落等待彆人把自己拉出深淵的做法是不可取的。旁人能把她拉出來,但套在她身上的鎖鏈隻有她自己能解開。

所以女主的出現是讓貝爾摩德意識到自己內心的束縛,而李白對貝爾摩德的善意則是讓她下定決心。組織是不正常不健康,而太白這樣的人在現實生活裡不多,但把每一個優點拆分開放到所有人身上,那就是最普通的人,也是這個世界精彩紛呈的原因。

至於稼軒,稼軒不會阻止蘭台的決定,反而會儘力支持,隻要蘭台下定決心,並且願意為此承擔後果,那麼稼軒就會鼓勵和支持蘭台的決定。這樣的存在可以讓女主堅定自己的目標,女主再強大也是人,她也會脆弱迷茫,這時候就需要有人幫助她堅定信念。

還有詞人本身的情感,稼軒可是南宋有名的抗金將領,日本犯下的罪孽是辛棄疾無法容忍的。所以選擇他也是為了跟女主目的達成一致,對待敵人就必須以最殘酷的手段,不能留有仁慈。我是不說彆的墨魂來會跟女主對著乾哈,但稼軒和鵬舉無疑是最合適的。其實我最開始是想讓鵬舉來的,但原創人物不好寫,我也害怕抹黑,所以最後還是選了稼軒。

最後是劉禹錫,樂天派的夢得可以作為調節劑,而且有醫術buff加成也能讓女主他們的計劃順利推動,我是儘可能的還原墨魂裡他們的人設。夢得就是一個樂觀開朗的大男孩(溯緣裡除外,他的溯緣《春日退朝》真的創死我了,尤其是跟子厚配合食用的時候。)。

至於曹操,是我的私設和原創人物。墨魂這個遊戲在設定上李白是第一個墨魂,而讓他凝魂的則是第一任蘭台杜甫(李杜賽高),自那以後便有了墨魂這個存在。雖然遊戲裡隻有唐宋的墨魂,可我覺得既然墨魂是由世人對詩人的愛還有與詩詞共鳴為契機誕生的,那麼為什麼秦漢甚至於先秦時期的人就不能凝魂呢?

所以在這種情況下我私設了了一些,之前也提到過有先秦時期諸子百家的存在(孔聖人、李斯這些,前麵略微提過一嘴)。另外,曹操是個梟雄,他來代替朗姆的身份是最合適不過的。曹操是權臣+軍閥,他不是個純粹的文人,也沒有文人那麼強的氣節,所以把他安排進組織裡是最合適的,他也不會有不適應和反感。

另外,每天雙更果然還是太勉強了,一章要寫兩個多小時,要不是參加了一個打卡活動,我都不想每天寫。就這樣,在打卡活動結束前也就是6月19日之前我會保證每天都有,然後就會躺了,可能隔個幾天會摸個一兩章這樣。

李白不在意的笑了笑,解下腰間的酒葫蘆,喝了一口酒:“我李白做事,隻有想與不想,管那麼多作甚?若是我不願,就算是皇帝,也不能讓我低頭。安能摧眉折腰事權貴,使我不得開心顏。李白是自由的,隨心所欲的。相信你是白的決定,若是錯了,自當承擔後果,不會怨天尤人。”

“安能摧眉折腰事權貴,使我不得開心顏。真是......真是......這世上,有幾人能真的做到啊。”貝爾摩德用中文念出這句詩,露出一抹苦澀的笑意。

“為何不能?”

“那自然是因為......”

貝爾摩德想說什麼卻一下子卡殼了,她忘了,種花家,可是全世界獨一無二的存在。他們的文明、精神、意誌,都是最獨特的。皇權對種花家的人民而言,是至高無上,卻又輕如草芥的存在。

“當然是因為,世上隻有一個李白。”貝爾摩德換了一種說法。

李白挑了挑眉:“難道我不是?”

貝爾摩德搖了搖頭:“同名同姓而已,你還真把自己當成他的轉世了嗎?不過,如果李白真的活了過來,大概就是你這樣的吧。瀟灑、無拘無束、豪放不羈,才華......暫時沒看出來,不然,你現在作詩一首?先說好,可不能用那位詩仙的詩充數。”

貝爾摩德放鬆了些,還開起了玩笑。她可不覺得麵前的人真的能像李白那般喝了酒便能寫出詩來。李白輕笑,仰頭又喝了一口酒:“這有何難,你且聽好了......”

李白一口氣作了一首和歌外加一首十四行詩,作完後還有些意猶未儘,又寫了首七言歌行。貝爾摩德從驚訝到欣賞然後到震驚最後轉為麻木,短短的時間裡,她的內心經曆了一次大起大落。

聽見李白用日語時的貝爾摩德:嗯?真的打算作詩嗎?不過為什麼不用中文?居然是日本的和歌!他居然會這個!!還作的挺好,沒聽過,真的是現場寫的嗎?看不出來他還挺有兩把刷子的。

聽到李白用英語時的貝爾摩德:他居然還能寫!而且換了種體裁,甚至換了種語言,而且寫的還非常不錯!!!這已經不能用有才來形容了,他是怎麼做到的?他難道真的是詩仙附體了?

聽到李白用中文時的貝爾摩德:日語和英語都用了,中文再來也沒什麼奇怪的。這真的是他剛剛寫出來的?不會是以前就寫好拿來應付我的吧?可就算是那樣,也是很厲害了。他現在這樣子,感覺真的好像透過他看見那位傳說中的詩仙。

“送給你,美麗的小姐。”

貝爾摩德愣了一瞬,然後才反應過來這三首詩都是對方寫給自己的,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

“多麼美麗的字句,送給我不是太可惜了?你們文人不都喜歡在詞句裡映射諷刺什麼嗎?詩裡寫的美人,讚美著她的美貌,可想表達的卻不是這個意思,不是嗎?”

貝爾摩德有些欣喜又有些無措,組織裡的人對自己褒貶不一,一個女人到這個位置總會帶著桃色新聞。說是自己不在意,但實際上不過隻是因為沒法堵住他們的口,也沒法糾正那些想法,隻能聽之任之,或者苦中作樂了。

李白哈哈大笑:“那是世人的看法,與我何乾?!我寫的美人就是美豔姝麗,與那些迂腐之人口裡的**妖姬有何關係!!我筆下的

美人便是美人,我筆下的長安就是真正的長安。克麗絲小姐不需要懷疑,你的美貌配得上我的詩。”

貝爾摩德勾起一抹美麗的笑容:“多謝李先生,不,是李太白。”我是有多久,沒有遇到這樣純粹讚美自己的人了?

——作者的碎碎念——

選擇李白和辛棄疾還有劉禹錫作為清淥的幫手是經過我仔細考量後得到的結果。李白不用說,我對他有偏愛,而且我希望太白那樣灑脫的性格能給灰原哀、毛利蘭她們一個好結局。不管最後她們是否能活下來,不管最後她們最後能否有情人終成眷屬,我希望太白能給予她們做最真實的自己的勇氣。

關於貝爾摩德,我覺得毛利蘭的出現是**,是她反抗組織、反抗自己被擺布**控的命運的**。毛利蘭當時那種明知對方是敵人卻依舊選擇拯救的做法讓深陷黑暗和痛苦的貝爾摩德知道這世間還有另一種活法,她被那束光和溫暖吸引,所以產生了逃離黑暗的想法。

但我覺得遠遠不夠,拯救永遠是自己的事。身體上的枷鎖或許彆人能幫忙解開,但想掙脫內心的枷鎖卻隻有本人能做到。毛利蘭給了貝爾摩德新的選擇,但這遠遠不夠,所以我安排女主的出現嘗試讓貝爾摩德自我覺醒,自我救贖。她想要逃離,就必須要自己付出行動,被動的縮在角落等待彆人把自己拉出深淵的做法是不可取的。旁人能把她拉出來,但套在她身上的鎖鏈隻有她自己能解開。

所以女主的出現是讓貝爾摩德意識到自己內心的束縛,而李白對貝爾摩德的善意則是讓她下定決心。組織是不正常不健康,而太白這樣的人在現實生活裡不多,但把每一個優點拆分開放到所有人身上,那就是最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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