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得見真人,夏檸深覺此話果然不錯。
一個國漫中的人物,建模那般精美絕倫便罷了,真人卻也絲毫不輸建模半分,簡直不可思議。
隻是,陳簡一介琴師,為何會跟夏玉稼攪合在一起,莫非夏玉稼身上有他所圖。
也是,憑著陳簡那副品貌,他的身份必不可能隻是一個簡單的琴師,可他既然以琴師的身份來到紀國,還成功接近了夏玉稼,那他當然另有所圖。
夏檸心思一閃,忽地睜開眼,問朝華道:“姐姐,二哥是否素來喜愛琴瑟音律之事?”
朝華看她一眼,道:“沒錯,二哥自幼便喜樂音,府上還養了諸多歌姬舞姬,閒了便召善琴善弦之人為他奏樂,府間靡靡之音繞梁不絕,許夫人為此說了他好些回了,你看,今日街市被堵,範將軍剛說了,好似也是因一介琴師之故。”
原是這樣,所以陳簡才能靠著琴藝接近夏玉稼。
隻不知他這般苦心籌謀到底所圖為何。
有了範起幫忙,夏玉稼府上從人終於可以趕著馬車避開人群,離開那方街市。
車上,祈簡臉上一直掛著溫潤笑意,眼神清澈信任地看著夏玉稼,夏玉稼跟他談論音律之餘,每每目光落到他臉上,便想起另一個貌美驚人的女郎。
他的幼妹昭寧。
心思湧動之下,他提及此事,跟祈簡笑言:“我王妹昭寧,亦如阿簡你一般,生得天人之姿,讓人望之失神,屢屢見她,我總要在心中發問,上天到底要如何偏愛她,才能將她生成那副模樣,阿簡你也是如此,今日我邁入琴室,初見你第一眼,便覺得天上仙人下凡,也不過如此了。”
祈簡聞言,握住玉杯的手一頓,方才絕異於眾的女子臉龐瞬間浮在眼前,他將手中玉杯遞給夏玉稼,輕言問道:“公子說的是王上新認回的王女,昭寧公主?”
“不錯”,夏玉稼頷首,道:“就是方才在窗口叫我二哥的女郎,你坐得靠裡,許是沒看見她,我跟你說,我頭回見到昭寧,是那日臘祭大典上,當時她一身素衣,縹緲若仙,我還以為是自己眼花,不然這世上怎有這般姝妖妍麗的女郎,後來知道她是父王之女,是我親妹,但每每一見到她,還是心跳失衡,不能移目。”
祈簡眼尾微揚,不,他看見了她,在簾布微敞的那一刻,對麵車上那綺麗嬌美的女郎臨窗而笑,其色如夏花,如秋月,煙眉水目,像是冬日裡淩寒綻放的玉梨花,嬌嬌地舒展著。
“簡初來王都,便聽人言及昭寧公主之美,世無二色,今日公子能出此言,想必此話為真。”
夏玉稼爽朗大笑,拍拍祈簡手臂,道:“本公子向來不發妄言,下回昭寧來我府裡,你或可見她一見。”
祈簡應聲,複又一臉欽佩道:“剛才那位小範將軍看著頗為年輕,想必少年英傑,這般年歲便已得封將職。”
“這話說得不錯,小範將軍確實頗有能力,不過他也算家學淵源了,他父親範疆,便是我紀國大將軍”,說罷,夏玉稼在車中伸展雙腿,突然又發笑道:“說來奇怪,我和小範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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