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所在的商場距離工作室四站路。
若不是午休前聽到林西西在電話裡說要約飯,我都懷疑她跟周寒之在我身上裝了監控。
但既碰上了,我隻能上前打招呼。
林西西窺了一眼我手上的相機包,問:“學姐也喜歡攝影?”
我溫聲道:“隨便看看。”
“那巧了,”林西西遞給周寒之一個眼神,又看向我,說:“我還擔心自己挑不好呢,學姐能幫我看看嗎?”
這個品牌的相機價格五位數起,和林西西兩個月的工資差不多,她能說的如此隨意,想必是周寒之買單。
“抱歉,我還沒吃飯,”我拒絕林西西的提議,說:“你可以請教櫃姐,更專業。”
林西西的笑僵在嘴角,但很快又體貼道:“是我考慮不周了。”
我笑了笑,抬腳沒入人流。
禮物我是買了,但怎麼送,還是個問題。
總不能一聲不吭的出現在人家的生日會上。
雖然這種蠢事,我也乾過。
在周寒之主動跟我牽手的第一個生日時。
他當著眾人的麵,含蓄的讓我先回。
不是什麼愉快的記憶。
微信提示音將我的思緒拉回。
我點開一看,竟是嚴冬發來的邀請。
“明晚有空嗎?”
我其實不大想參加生日會,但回禮的話,本人不出現又很不禮貌,於是我詢問道:“都有哪些人?”
“三四個朋友,你都認識。”
他沒提慶生的事,估計是不想我破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