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期間,周寒之隻是默默地坐在對麵吃菜,沒有多說一個字。
現在,同樣的情形,他卻當著沈華蘭的麵替林西西切牛排。
“寒之,你這也太慣著她了吧?”沈華蘭果真還是看不下去了,“她又不是沒長手,需要你又切又喂的?”
她說這話時,周寒之剛給林西西遞了張餐紙。
男人麵不改色道:“你不懂。”
沈華蘭被噎的說不出話,臉上陰雲密布。
我不想無端被連累,岔開話題道:“阿姨,這家的香煎鱈魚味道不錯,你嘗嘗。”
沈華蘭聞聲低頭,看了一眼已經被挑出魚刺的鱈魚塊,微笑道:“還是絮絮懂事,不像某些小姑娘哦,沒一點眼力見。”
一頓飯吃的跟過山車一樣刺激。
飯後,我們四個人站在霓虹路口,沈華蘭拉住我的手,說:“絮絮,周末來家裡坐坐,寒之剛添的院子,帶草坪的,後院還種了一大片三角梅,你肯定喜歡。”
我心口一驚,不自覺的看向周寒之。
他神色如常,波瀾不驚的眸子裡看不出任何異樣。
也是,矜冷如周寒之,又怎麼會記得我的喜好?
大概隻是巧合。
送走沈華蘭後,原地又尷尬的剩下我們這三人組。
我晃了晃手機,說:“周總,我叫的車快到了,先告辭了。”
周寒之淺淺的應了一聲,多一個字都沒有。
我轉身過馬路。
隱約間聽到林西西自責的聲音:“對不起啊寒之學長,是我沒用,沒能討阿姨的歡心。”
我深吸一口氣,勉強的扯了扯嘴角。
說的好像沈華蘭多認可我似的。
她也不過,拿我當槍使罷了。
而林西西,至少還有周寒之護著不是嗎?
提到周寒之,我心裡就更不是滋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