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下午，我跟吳淩帶著疑慮和期待如約來到維也納酒莊。
然而當我們推開包間門時，我整個人便愣住了。
劉振偉和另外一名穿著花襯衫留著光頭的男人坐在茶幾前，一邊喝著酒，一邊扭著腰，嘴裡還唱著《纖夫的愛》。
沒有半點要談合作的樣子。
我跟吳淩對視了一眼，心口頓時生出一絲失落來。
隻怕這合作，沒那麼容易談。
見到我們，劉振偉馬上起身打招呼，對著一旁的光頭說：“哥，這就是我跟你提到的兩位IT美女，怎麼樣，老弟沒騙人吧？”
一束赤裸而直白的目光落在我跟吳淩身上，就像是打量一個待價而沽的商品一般，光頭男朝我們勾了勾手，笑著說：“兩位美女彆站著啊，請坐。”
我跟吳淩不情不願的落座，項目書剛拿出來，就被光頭男擋了回去：“合作的事不急，來來來，先陪哥哥喝一杯。”
吳淩見狀立即接過了酒杯，說：“抱歉啊哥，我們孟經理滴酒不沾，來，我陪你走一個。”
吳淩一共走了三杯，但光頭男依舊不依不饒，最後居然提出讓吳淩坐在他腿上陪他喝交杯酒的要求。
我忍無可忍，將吳淩手中的酒杯奪了下來，說：“兩位老總，酒喝多了傷身，要不我們今天就點到為止？”
我自詡說的客氣，但話音剛落，光頭男猛地甩掉了酒杯，黑著臉說：“哥哥讓你喝是給你麵子，怎麼著，還不樂意了？”
吳淩忍了大半天也包不住火了，瞥了一眼劉振偉，說：“劉總，你這個事做的不地道啊，說好了是來談合作，現在讓我來陪酒，老虎不發威，你當姑奶奶是病貓啊！”
爭執無果，合作最後化為泡影。
我跟吳淩無功而返。
回去的路上，吳淩抱著手機開麥，唱的是梁靜茹的《給未來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