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嘛,昨天去國貿,就在外麵待了一會,回去頭就痛……”
十分鐘後,我送沈華蘭上了車。
我基本上可以斷定,打電話給居委會的人,不是她。
而在這京港,跟我們牽連最多的人,除了她,就隻剩下周家人了。
他們,是察覺到什麼了嗎?
我心裡開始不安起來。
果真讓周家人查出什麼來,可就棘手了。
我想,我得找個機會試探一番。
我揣著心事回了公司。
彼時正值午休時間,大夥兒都去樓下覓食了,隻有一個負責打掃的阿姨。
我朝工位走時,阿姨正好從林西西的辦公室裡出來,手裡還捏著一堆廢紙。
我隨意一瞥,卻看到了最上麵的那張寫著“殘疾人補貼申請”幾個字。
我立即叫住阿姨,將那堆廢紙要了回來,盯著這張皺巴巴的申請表,陷入了沉思。
申請區域,正是姑父所在的轄區。
而申請人上,寫著“焦彥軍”幾個字。
那是姑父的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