囡囡有哮喘,秋冬天的時候會頻繁犯病,去年有那麼一兩次差點沒緩過來,姑姑這麼說,無非就是為了寬慰我。
多存點錢總是沒壞處的。
強壓住心口的酸澀,我借口找了個理由掛了電話。
周六,我如常加班,沒想到嚴冬突然過來了。
他合上我的筆記本,盯著我的手腕瞧。
我不自然的看著他,問:“班委是有事嗎?”
“手腕受傷了還這麼拚,留下病根怎麼辦?”
我微微舒了口氣,說:“不過是擦傷,無妨。”
嚴冬欲言又止。
我估計他有事,於是停下工作,問:“出什麼事了?”
嚴冬撓撓頭,用著試探的語氣說:“明晚有個晚宴,需要帶女伴出席,你有時間嗎?”
我還沒回應,桌上的手機震動了兩下。
是吳淩發來的信息。
“嚴教授人到了吧?”
顯然,我手腕受傷的八卦是吳淩透露給嚴冬的。
也不知道兩人有沒有聊到明晚的宴會。
我反而找不到合適的托詞了。
嚴冬大概看出了我的心思,善解人意道:“要是沒時間,就下次吧。”
我有些於心不忍,問:“需要注意些什麼嗎?”
“啊?”
“比如,穿著,禮品之類的。”
嚴冬眉開眼笑道:“不用,你人到就行了。”
他說是這麼說,但我也不能太隨便,京港的豪門圈我早有耳聞,稍不注意出了紕漏,丟的是他嚴教授的臉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