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居高臨下,眼底一片陰鶩。
“搭上了嚴冬,說話的語氣都不一樣了。”
我扯了扯嘴角,說話也不客氣:“你喝多了,要我去把林西西叫過來嗎?”
提到林西西,周寒之擰緊了眉心,顯然是被戳到了痛處。
我不想在這種場合鬨出不快,沉默了片刻,又去抓把手,須臾間,隻覺得唇上一熱,一雙手被周寒之狠狠地壓在門板上。
瘋子。
周寒之這個瘋子。
我慌得掙紮,但無用,男人的吻熱烈而霸道,像是要把我拆骨入腹一般。
我氣急,咬住他的上唇,狠狠地扯了一下,瞬間的功夫,鐵鏽味充斥口腔。
但周寒之依舊沒有停,越吻越深,不可自拔。
“哧啦”一聲,男人修長的手指掠過我旗袍分叉處,愈發的放肆。
我忍無可忍,幽幽道:“周總這麼急不可耐嗎,怎麼,林經理滿足不了你?”
周寒之如遭雷擊,猛地停了下來,不可思議的看著我。
我也盯著他,目不斜視的。
休息室很靜,靜的仿佛能聽到男人淩亂的呼吸聲,休息室也很吵,隔著一道門,能聽到外麵斷斷續續的寒暄聲。
我跟周寒之就這麼對峙著。
這一次,我沒做退讓。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男人薄唇輕啟道:“怕嚇著她。”
他聲音明明很輕,可砸過來時,卻像是無形中給了我一巴掌。
怕嚇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