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們大笑:“你小子這就給護上了。”
還有人把話題扯到我身上的:“南絮,聽師兄們說啊,嚴冬這小子一肚子壞水,你可得多留心啊。”
明顯是誤解了我跟嚴冬的關係。
京港的圈子一向涇渭分明,換做以前,我還會一本正經的解釋兩句,但人被社會毒打幾次後總會學乖,所以這一刻,麵對這樣的調侃,我隻是笑而不語。
本就沒多少交集,何必苦口婆心的解釋呢?
說多了,反而顯得此地無銀三百兩了。
酒會氣氛還算和諧,但不知為什麼,站在這群人中,我總覺得有一雙眼一直有意無意的盯著我。
可真當我試圖去尋找那束目光時,卻無跡可尋。
是錯覺嗎?
手包裡傳來的震動感打斷了我的思緒。
我退到一旁,一眼就看到了周寒之發來的信息:“大廳右側,過來一趟。”
言簡意賅的句子,是他的風格。
我不知道周寒之為什麼會在這種時候找我,便問他:“有事嗎?”
周寒之回複的極快:“嗯,當麵說。”
老實說,周寒之身上要是沒有投資人的身份,我現在應該不會花時間去應付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