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不可一世的態度,隻因為我讓他的林西西有一點點的“不自在”。
想到這,我勉強的扯了扯嘴角,疏離道:“宴會快開始了,周總,失陪。”
說完這話後我轉身便走,下一秒,耳後又響起了周寒之的聲音:“孟經理,你確定你能替貴公司承擔後果?”
我立即駐足,雙腳跟灌了鉛一樣沉甸甸的。
我從周寒之的言語中聽到了威脅。
但我主意已定,頭也沒回道:“悉聽尊便。”
我是可以忍讓,但不代表我沒有原則。
返回宴會廳時,嚴冬正在尋我。
“臉色不大好,出什麼事了?”
我揉了揉突突跳的太陽穴,找理由道:“可能是酒喝多了。”
“早就跟你說了,他們遞過來的酒你隨便應付一下就是了,再不濟,不還有我呢?”
嚴冬還是義氣的。
就憑這一點,我不後悔拒絕周寒之。
“另外,”嚴冬見我沒說話,又繼續道:“酒會的位置安排你看了嗎?”
這一點我倒是還真沒注意。
見我疑惑,嚴冬摸了摸鼻子,解釋說:“我們跟寒之都坐主座,Stack也同桌,你……有關係嗎?”
嚴冬考慮問題一向周全。
他提周寒之,說明林西西也會跟我們同桌。
他可能是怕我尷尬。